同人王皓宇——从本次疫情看中西医深度差别
近100年,西医在我们国家逐渐演化为主流医学。由于教育经历、医疗体系、文化宣传等因素,西医的治病思路已经深入人心。即“消灭病毒”的思路。产生一种新的病毒,必须研发出一种抑制这种病毒的新药物。如果没有新的药物,则在病毒面前几乎无能无力。
这种认知观点如此“深入人心”,以至于整个社会在本次疫情弥漫于一种恐慌情绪当中。在这种理论的指导下,研发新药物成了医学发展的主要任务。但事实上,即使钟南山和各种官方渠道宣告,没有特效药治疗新冠肺炎,但依然有绝大部分人通过治疗恢复了健康。排除中医介入的因素不计,很多人也是在西医的治疗下恢复健康的。权威们宣布没有特效药,但的确又有很多人也通过西医的治疗方式康复了。这似乎有些自相矛盾,其中隐藏的逻辑又是什么?这种逻辑极大的否定了人体对疾病的自带的天然防御能力,过低的忽视了人体对疾病的自我应对能力,把消灭病毒等同于治疗疾病和恢复健康。2003年的非典到现在也没有特效药。实际上,抵抗感冒和各种疾病主要依靠自身的体质,医院顶多是缓解一些发烧或者不适的症状,减少这些症状对人体脏腑造成的伤害,最终依靠人体的自愈能力恢复健康。通常来讲,体质良好的人较容易恢复健康,而体质较弱,带有各种基础病和慢性病的老年人则较难恢复健康。导致人体死亡的结果,并非病毒,而是脏腑衰竭。放眼整个现代医学领域:治疗失眠用镇静药物来麻醉人体的中枢神经,强制让人感到疲倦;治疗肿瘤用切割肿瘤的方法;治疗胃酸过多用中和胃酸的方法;治疗高血压用强行降低心脏输出压的方法;治疗糖尿病则是补充胰岛素…….从本质上来,这些治疗都属于抑制缓解症状,应对疾病造成的“果”,而非消除病因。本质上,几乎所有的疾病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特效药,而独非本次新型冠状肺炎。我们常说“西医治病,中医治人”。中医的治疗思路,“绕过”了过分关注病毒,而把集中点放在人体自身的“质量”上。中草药的准确应用,在于最大程度的调动人体的自我防御功能并减少疾病对脏腑的伤害,实现恢复健康。从这个角度上讲:西医的营养疗法、支持疗法和中医在治疗思路上是有接近之处的。
深度比较中西医的差别,我们发现,这两种医学在表述方式和“世界观”上有很多不同。中医通常所说的“气虚、阳虚、上火”,实际上是一种对于人体功能性状态的描述。借用发动机的原理来看,“气虚”可能是指人体的运行状态不够良好,没有达到“标准的输出力量”,导致人体没有足够的力气,感到疲倦无力。“阳虚”可能是指人体的“氧化作用”或者“营养物质燃烧”不充分,导致手脚和背部的温度不够,而怕冷;“上火”可能是指人体正常散热能力失常,内热过多积蓄在体内进入血脉,由于热浮冷降的自然机理,上火会导致口腔溃疡或者面部生疮。上述的这三种“气虚、阳虚、上火”的描述符合我们的身体感受和日常生活经验,是一种描述人体功能状态的语言方式。而西医则很少有对人体有功能性的评价,大多是一种“器质性”的检测方式和语言表述方法。西医注重从化学分析、显微镜、B超、以及CT中具体看到了什么。如果看不到,就说明没病。但实际上,大量的诸如失眠、焦虑等慢性病属于功能型变化,而非一定出现了器质型变化。在认知方式上,中医偏重于物理学的认知方式,通常使用的寒热、燥湿、阳虚、阴虚等术语符合现代物理学看世界的方法。西医偏重于化学角度的认知方式。例如,本次的新型冠状病毒,中医称作“寒湿疫”,实际上是在讲,本次病毒的物理特性带有寒湿的特性,在寒湿的环境中产生,也便于在寒湿的环境中传播。而西医则主要通过分子结构、细胞中的基因序列对新型病毒进行识别。由于认知方式不同,导致在治疗思路上出现了不同的两条路径。中医对中草药的认知配合中医的总体认知方法,用寒热、燥湿、沉浮、表里来表达中草药的特性,在治疗上按照改善人体的物理环境和病毒细菌的物理环境来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而西医则完全从化学角度去考虑,考虑研发一种化学药品来破坏病毒的分子结构。
中医是建立在人和自然相统一的一门学问。即:人类产生于自然,自然规律就是人的生命规律。从物理角度来看,影响人类生命活动的核心要素是阳光和水分。地球相对太阳的运动规律决定了温度,即寒热;水的重要程度毋庸置疑,即燥湿。通常来讲,温暖湿润的气候条件有利于生物的生长;炎热湿润的气候有利于生物开花结果;凉燥的气候条件会导致生物落叶归根;寒冷的气候条件会导致生物潜藏。从这个角度看,组成生命的化学结构是“果”,气候的寒热燥湿是“因”。中医研究的寒热燥湿变化是导致疾病的“因”,西医看到的化学结构是疾病出现的“果”。中医更偏于能量医学。我们可以列一张表,对中西医进行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