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着我到处游历,我们见识了不同的风土不同的人情。
最后我在普罗旺斯的一个小镇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妈妈在第二天赶了过来
她破口大骂,指责我不让人省心。
可是最后还是任劳任怨地照顾我坐月子。
小胖子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不仅嗓门大还爱哭,天天把人折腾得头昏眼花。
我很无奈,妈妈却很开心。
她说嗓门大有活力,肺活量好,身体健康,将来绝对高高帅帅的。
我哭笑不得,难道一个大嗓门就奠定了他光辉灿烂的未来。
隔代亲也不要太离谱吧!
我们兵荒马乱地坐完了月子,在我终于得心应手后,妈妈立即收拾行李,要将我们一起打包带回国。
我犹豫了。
妈妈语重心长地说:「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难道你准备到最后客死他乡。」我:
这话说的,我真的会谢!
就这样我毫无人权地带着孩子回了国。
爸爸在机场接我们。
我警惕地看着四周,在确定没有白砚后,才松了口气。
我承认我不想见他,更不想在孩子的问题上跟他有任何纠缠。
这个孩子闯过了一道道鬼门关,他坚强地活着,如果最后因为我而不能见到这个美丽的世界,我舍不得。
我不为任何人生下他,只为他自己。
如果白砚足够理性,他应该知道,他最好的选择是不要出现在我们母子面前。
可是很显然,他没有。
他找到家里,想要见我。
那时候我正抱着小胖子给他拍奶嗝。
白砚目光热切,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孩子。
我皱了皱眉,把孩子交给了母亲。
「我们出去说。」
白砚祈求地看着我:「柚柚,我能抱抱孩子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能。如果你不想谈,就离开。」
白砚脸色颓然,他怔怔地看着我,最后低下了头,他妥协了。
客厅里,我和他面对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