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淘气一下,就换上《大闹天宫》里孙大圣吃蟠桃的四件套,童趣之余,也是回忆了1961年电影刚上映时的中式美。
最后厨房和卫生间,是家里稍微现代风一点的角落,但新与旧的结合,也给这个家带来了混搭的风情。
奶油白的厨房,在老房子里,算是难得的空间大、功能也齐全,设计师很用心选了六边形墙砖和绿色地砖,在现代中又添了一丝复古。
上上下下十个橱柜,满足了我这个十足的囤物怪。一整个U型大岛台,视线延伸到窗外,好不浪漫,让我这个不太做饭的人都开始下厨了。
卫生间用了和厨房统一的六边形砖,最最难得是的,它带有一个大浴缸。
我常在独处的周末里,躲进浴室,在浴缸里吹起粉红色的泡沫,读一本诗歌集。
“说是悲哀也可以说吧,
事物的味道,
我尝得太早了。”
我的老洋房公寓不大,但它的硬装设计实在是老房子里属实珍贵的,而我一件一件淘来的软装,又赋予了它新的名字,在这个中式风雅的房子里,我度过了在上海的第一个春夏秋冬。
有人说,中式家具容易显得老气,在文雅和老气之间,有一个平衡的度,可以多挑选一些现代品牌出的新中式软装,它们已经经过改良和优化,不会那么老派。
同时,也可以淘一些独一无二的旧物,老物件的气质往往经过了岁月的沉淀,更有质感。
你胖丽的家
SHANG HAI
住在老洋房里的苦与乐
老洋房的确会拉近邻里的关系, 它不是冷冰冰的商品房,隔壁邻居不过是跨了一道门的距离,大爷大妈时常拉着我在树荫下唠嗑。
这是以前住在商品房里从未体验过的。
我的邻居是一个阿姨,年纪也蛮大了,疫情那几个月,她每次都会把小区分来的物资自己扛过来,放到我家门口,然后喊一声,我帮你拿了哈。
她平时包了饺子,也会来敲我的门,说给我也做了点饺子,要不要拿去吃呀。
后来我也常帮她带物资,人情味在一来一往之间变得浓郁,一年下来,我多了不少爷爷奶奶辈的朋友哈哈,好像回到小时候邻里很亲近的生活。
在浪漫与美好之余,我也被老房子的问题折磨到崩溃。
之前有一段时间我的天花板漏水了,整个天花板在漏水,它上面是人家的大粪管,留下来的都是尿水,我疫情期间,就在家里面用盆子接尿,这个状况其实是很抓狂的。
当时修不好,只能等疫情结束整根管子换掉,还要等房东和楼上协商谁负责费用,最近这个月才完全修好了。
▼房子的外观是比较破败的,看得出上百年历史
昨天我的空调里又死了三只老鼠,散发出阵阵臭味,我喊师傅来把老鼠的尸体清走了。难以想象这些事情发生在一间月租3万的公寓里,但好像老房子都避免不了这些问题。
我也无法因此而放弃老洋房的美好, 只能说,它是“偶尔崩溃,常常治愈”。
我本身是一个很宅的人,住进理想的家之后,我变得更宅了,更愿意待在屋子里不出去了,大多时候是朋友来我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