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文案是最容易找到破绽的,房子照片越精美、地段优越、租金还低的房子十有八九是“钓鱼房”。
段位高点的通过对方此前卖出的二手物品、发布多套房源、刚刚注册的新号等信息,可以直接给这个号戴上中介的帽子,拉黑删除慢走不送。
在罐头看来,闲鱼只是寻找房源信息的工具,后续房源签约和付款,可以直接跟房东对接,这种有效租房的方式,令人神清气爽。
怀揣着“去中介”租房的梦想,罐头开始不择手段,五花八门的探索新式租房平台。
他还用过豆瓣、微博、知乎、各种租房找室友的小程序,就连小区保安、门房老大爷、小卖部阿姨都能成为他租房的阵地。
但尽管已经成功在闲鱼上找过两次房子,罐头依旧觉得找房越来越难。“闲鱼变得商业化,前两年找十个差不多的房子有五个是房东本人。今年再找,只有三成了。”
不仅闲鱼,豆瓣等其他平台也被闻风而来的中介“污染”了。
曾经要在豆瓣找个便宜舒适的房子并不难,但中介的涌入,使得整个版面虚假房源猛增。
再加上中介会把房源的价格标的极低,扰乱房源的排名机制,这些最终都要租客和用户来详细辨别,极大破坏了用户体验,对社区的影响自然不必多说。
鱼香肉丝里没有鱼,我认了。老婆饼里没有老婆,我也认了。但是我之前住过一个“翡翠湾”,门口有一个臭水沟。不过这个高大上的名字,倒是让我经常忘记自己贫民的身份。
03
“闲鱼化”只是一种现象,一直租房,不定时搬家,才是异乡人的宿命。
在深圳,一直流传着一句话:“搬过七次家,才叫深圳人。”其实不难发现,深漂族都会经历四个阶段:
新鲜兴奋、热烈追求、沮丧疲惫、平淡生活。
在这其中,租房扮演的角色应该是除了工作之外,最大的不可抗力。
深圳年轻人也在这样的起起伏伏之中,从热情到冷漠。
然后,在这片陌生的都市里,灯红酒绿,红男绿女,来来往往,认识的朋友越来越多,像极了小腹上的肉,酒肉穿肠而过之后,却留下一肚子的臃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