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老的面部骨骼生长趋势,小新和爸爸的脸型差别就很大 / 蜡笔小新
整体而言,人的颅部骨骼是持续增长的。青春期后,人们的下颌骨会经历二次发育。在25岁到40岁期间,男性下颌的综合长度可以增加3-6mm,女性的下颌也可以增长小于1mm的长度。与此同时,人们的下颌角在不断增大。
即便在50岁以后,人的下颌骨长度也不会停止增长。这是因为,下颌骨长度增加的原因之一是下排门牙的持续增长。从30岁起,人们下排牙槽会向下、向后退,以“撑大”下颌骨长度,下排牙齿也因此越来越突出,而到50岁,牙槽的骨骼重组也“生生不息”,所以下颌骨的增长也仍在继续。
在甜茶(Timothée Chalamet)的近照里,他的下颌骨就有轻微变宽的迹象(虽然他才刚刚25岁)。

甜茶不同时期脸型对比 / 网络
在下颌骨生长的同时,脂肪也逐渐从脸的上半部分流向腮部和下颌。也就是说,人老了之后,脂肪不仅会流失,也会下垂。
人年轻的时候,构成面部组织的细胞是有弹性的,且有清晰的边界将面部的每个部件固定在适当的位置。因此,年轻的脸部脂肪是分散储存的。老了之后,这些边界开始伸展、融合,失去了完整性,出现了一些集中存储脂肪的区域,其中包括以前脸上比较瘦或凹陷的位置——比如下巴。
而在脸的下半部分,皮肤和脂肪也会向下巴的下方、后方“流动”,流向脖子和颈阔肌那里,所以有的老年人才有了双下巴。
打个比方,人的衰老也像是见证重力作用的过程,脸的上半部分的脂肪“流”到了腮部和下颌。

人老后脂肪向下流动造成的双下巴 / 视觉中国
有脂肪和下颌骨的“double kill”,人想不发腮也难。
对女性来说,发腮更加明显和迅速。有研究显示,虽然男女的面部老化形态比较相似,比如眼睛都会变小、嘴唇都会变薄、下巴都会变宽,但在35岁到90岁之间,女性的平均面部老化速度几乎是男性的两倍。

35-90岁女性面部老化形态对比
此外,发腮的表现在绝经后(55岁以后)的女性身上更加明显。这可能是因为绝经后女性的雌性激素大幅减少促成了更明显的骨吸收,所以女性脸上的肉没有了“容器”,更容易“掉下来”,因此显得下半部分脸会更宽。

绝经后的女性V脸不见了,下半部分脸会变得更宽 / 视觉中国
整体来看,女性在绝经前后(52岁到56岁)的短暂时间内面部老化的速度会突然加快,在绝经后(57岁到60岁)又迅速降低。与之相比,男性的面部衰老速度就比较稳定,在60岁以后会持续上升。在56、57岁左右时,女性的面部衰老速度达到男性的3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