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努力,就要挣钱。
育儿,孩子也要带。
她的经济能力变了,但是她的处境没有变。
甚至,女性的习惯性自省,在被外界困住多年后,如影随形。
她也有普通女强人的焦虑,害怕自己在关系中太强势,用力过猛,害怕别人把自己看成冷酷的工作狂妈妈。
但我老公作为男性,一直是这个家庭的受益者。他不用养家,也不用带孩子。
可以随意平躺,逃避责任。
相比之下,不公平感和剥削感必然会浮出水面。
不同步的增长也是肉眼可见的。
黄阿丽成长为一个独立的女人,但她的丈夫还在,甚至退步了,稳定自然不复存在。
好在现在她有了站起来的信心,也有了逃跑的资本。最后,她醒来并决定离开。
而黄阿丽《托付终身的幻想——幻灭》的发展轨迹,代表了很多婚姻中女性的成长轨迹。
近几十年来,妇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女性已经走出家庭,像男性一样赚钱,事业有成。他们已经顶了半边天了。
但是到了结婚的时候才发现,家里要撑起大半个天空。
因为只有他们变了,文化结构和家庭结构不变。
没有经过任何教育和改写,男性在家庭中仍然扮演着传统的角色。
于是,优秀、独立的外在要求与繁重的家务、育儿压力并驾齐驱,现代女性不得不“比肩”。
结婚前,他们想让自己变得更好。
但结婚后,他们必须成为更好的妻子和母亲。
这是一种自我认识和外部定义的错位。
这种错位不是第一次了。
戴锦华曾说,上世纪80年代,离开家庭的中国女性压力很大,因为“肩并肩”。
然而,当时传统文化结构和家庭结构中的女性并不具备识别和命名所面临问题的能力,因此陷入了一种“无名之病”
当时很多杰出的女科学家、女领导人都以自己为荣,却逃不出深深的愧疚。
“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我不是一个好妻子。”
虽然家庭结构和文化结构没有被改写,但是越来越多的女性已经逐渐觉醒。
他们停止了内心的折磨,陷入了一种集体的、无法言说的痛苦。
相反,把调查的目标放在外面。
婚姻中的表现是-
他们对婚姻感到失望和幻灭,决定离开。
传统的故事已经逐渐失去了绑架的效力,他们不再接受无端的“肩并肩”的叙事。
还记得以前杨丽萍无缘无故被袭击吗?
有人说她作为女人最大的失败就是没有孩子。活得高的是傻子。
她姐姐现在看到这些字还是不舒服。
但令她姐姐欣慰的是,当时许多妇女支持杨丽萍。
反戚薇:
一个人最大的失败,就是他今天仍然把我们定义为“女人”,我们不再是生育工具。
郁可唯只有八个字:为自己而活,仙女们。
陈数抛出一张截图:“女人的价值是用来生孩子的吗?”
“没有。”
李若彤问:你为什么一定要结婚?与其找错人,不如不结婚!
姐妹们的中心思想只有一句话:
女人的价值与结婚生子无关。
所以—
秦岚可以公开声明,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义务。
“我的子宫用不用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敏中年可以逃避。
余秀华中年可以谈恋爱。
韩世美可以给联合国的讲台写诗。
那套旧的女性价值取向在女性生活的尺度上已经过时了。
潮水往前冲,就没有尽头。
女性的需求不再是满足于自己的内室,也不再是掌控一切。他们的奉献、尊严和价值应该被看到。
这个价值不是传统的贤妻良母的价值,而是她作为一个站在天地之间的“人”的价值。
当这种需求难以得到满足时,女性只能通过选择来表达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