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面的世界却循环着古老的咒语:要找个男人结婚,要生二胎三胎,别活得太自私。
这种割裂,每个经历过 " 事业 or 家庭 "" 自我 or 婚姻 " 选择的女性,都能感同身受。
但可悲的是,被切割的是女性,最终被审判的却还是女性——
比如,她不够女性主义。
这样的时刻太多了。
既然是独立女性,那么要彩礼不够女性主义,孩子冠夫姓不够女性主义,约会不 AA 不够女性主义 ......
女性亲身经历着撕扯,暂且还在迷雾中摸索,却被一股强大的外力催促着表态。
是女性主义者,就要和一切代表陈旧的观念割席。
这实在太过苛刻。
因为,这里没有按下就能停止的按钮,这也不是一笔就可以抹去的痕迹。
女性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在和她浸润了数十年的文化相对抗,每一次对抗,都是女性主义的基础又艰难的实践。
没有人可以定义一个女性是不是真正的女性主义。
上野千鹤子说过,女性主义是一个自我申报的概念。
" 自称女性主义者的人,就是女性主义者,女性主义不存在正确和错误之分。
女性主义是一种没有教堂和牧师,也没有中心的运动,所以没有异端审判,也没有除名。
女性主义也不是什么智能的机器,只要把问题塞进去,它就会把答案吐出来。"
所以,我不愿武断地定义在婚姻中纠缠的姐姐们是不是不够女性主义。
我更愿意看到她们在女性主义路上,一步步的实践。
我看到,苏诗丁从始至终没有为卢歌放弃自己的工作和未来。
我也看到,Lisa 虽然早已习惯隐忍,却也开始学着开口为自己抗争。
失控的张婉婷,愿意觉察自己爆裂的情绪,带给他人的伤害。
她也说了," 每个人从出生到死都在成长和犯错 "。
她们有各自的成长背景,却因为共同的女性身份,有着相似的拉扯,也做出了抉择。
一时的定义,阻挡不了她们漫长人生的跋涉。
一句 " 娇妻 "" 恋爱脑 ",遮蔽的是一个具体的人的复杂。
成长的千般姿态被笼统地归于一个没有温度的标签,不得不说,这是一种遗憾,甚至是一种暴力。
就像上野千鹤子说的,女性主义没有标准答案。
就忘了那些刻板的 " 女性主义 " 定义吧。
千万千万不能忘记的只有一条:
我们同为女性,我们最终望向的,是同一个方向。 她刊
监制 - 她姐
作者 - 粒粒安
微博 - @她刊 iii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