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幽气若游丝,随时会断命,护卫建议把她丢进炉子里烧了,省下一桩麻烦事,他面前的天青锦袍的男子仿佛天边那朵浮动的云彩,在朝霞的衬托之下,色彩极淡,一如他面上亘古不变的神情,漆黑的眼眸盯着如火焰如烟霞的红裙,那一点色彩将他的眼眸点亮,护卫听大人道:“把她送入我的房间。”
苏辞看着护卫把人抬到床上,那两人乖觉的退出去,他的小腹亦是着了一团火一般难受,以手捂住小腹,眉宇间泄露一丝痛楚,起身步至床边,透过层层轻纱,瞥见昏死过去是沈幽的清绝的脸,这张脸笑的时候灿若朝阳,睡着的时候又冷冷清清,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好女色,却从不亲近女人,苏府唯一一个上了苏辞的床,却可以不被他所杀的女人,便是轻云。
轻云的居所在苏府的西边一座二层的小楼内,小楼四周遍植血红的芭蕉,在黎明的曙光中跟针一样刺眼,轻云得了吩咐,匆忙起身沐浴,一头光滑柔亮的乌发松散披在后背,挡住她婀娜的腰肢,尖尖的下巴上一团软软的肉,活脱脱是个狐狸精坯子。
暮春的清晨天气微凉,轻云一袭飘飘然的淡紫纱裙底下,白皙而纤长的大腿隐约可见,她罩了件白色的披帛,将头缩起,对身侧的护卫道:“大人怎地不叫那些个女人?大清早的光晓得折腾我。”
她一双纤纤玉手朝张焕袖中摸去,张焕眸光一变,心中一惊,看了看四下,清晨的苏府还很清静,他道:“多谢轻云姐姐,咱们快些罢,大人等不及了。”
轻云浅笑着随张焕一路行至苏辞房间,张焕将人带到之后关门退出去,轻云抬脚朝床上行去,却被软塌上的男人一把扯住,轻云看向床上帷幔内的人影,娇媚趴到苏辞身上:“大人,怎么今儿在这里做?”
轻云了然一笑,轻轻解下自己的披帛,松了上半身的盘扣,撩起紫纱裙摆,跨坐在苏辞身上,她的玉手触碰到苏辞如火般灼烫的皮肤,心疼道:“大人该早些唤我来。”
苏辞滚烫的身体随着体内某种液体的释出而凉却,他一身如同被大雨清洗过,身体里灌着火红的岩浆,肌肤上却挂着冰,因为痛楚而皱紧的五官稍稍松懈,却还不是真正的舒服,他想杀人。
到了辰时,沈幽肚中发出一连串的不雅声响,塌上之人也发觉她醒来,嘴角轻轻翘起,唤贴身护卫备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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