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日本作家村上春树,许多人想到的是一个“跑”字。
一是陪跑诺贝尔文学奖15年。从2006年获得卡夫卡奖,一直徘徊在诺贝尔文学奖门外。
二是坚持跑步40年。从1982年到现在,从33岁到73岁,已经跑了40年。
在写作的赛道上,他也越跑越远,著作等身。
《挪威的森林》是村上春树最有名的小说,是日本销售总量最大的书籍。
它讲述了一个凄婉的青春故事,写尽了年轻男女的孤独与迷茫。
谁的青春不迷茫?逃避无济于事,问题不会消亡。
木月是主人公渡边的高中同学,绝无仅有的好朋友,家境优渥。
直子和木月是近邻,3岁起就形影不离,长大后自然而然地发展为恋人。
木月是维系三人关系的纽带,他也仅仅满足于三人的小天地。
木月的人生似乎完美无缺,亲情、友情、爱情,样样不缺,他却毫无预兆地自杀了。
他甘愿躲进三个人的孤岛,失去与外面的连接。
最后一别,他选择的不是家人和恋人,而是朋友渡边。
从小密不可分,错把习以为常当作爱情。可是身体是诚实的,他们无法发生实质性的亲密关系。
木月心生疑惑,但错觉与习惯的力量过于强大,剪不断,理还乱。
内心真实而微弱的声音无力挣脱现实的羁绊,索性放弃,让自己永远活在17岁。
可是,死亡并没有解决问题,反而给亲近的人留下无尽的伤痛。
她一边渴望渡边的感情拯救自己,一边自责对木月的背叛。痛苦撕裂,也自杀了。
生活是一团乱麻,不会自动解开。逃避放弃,只会越缠越紧,乱上加乱。
敢死队是渡边的大学室友。因为有他,宿舍变得一尘不染。
同学花天酒地,他却出淤泥而不染,过着按部就班的学校生活。
洁身自好的他,成为同学的笑料,给他人带来无尽的欢乐。
木讷寡言的他,捉了一只萤火虫送给渡边,安抚他内心的迷茫和忧伤。
可是这样一个自律而坚定的人,却像流萤一样莫名地消失了。
第二个学期,敢死队没有来。从此,杳无音信。淡淡的失落和思念向渡边袭来。
许多时候,拥有时,我们不以为然,可是等到失去了,才开始想念他的种种好处。
面对贫穷与嘲笑的双重压迫,敢死队所承受的压力和创伤,可能远不像表面的云淡风轻。
他几乎没有朋友,渡边可能是他唯一的朋友,依然传播着他的笑料。
无人知晓他遭遇了什么困难,他也没有向任何人求助,只是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哪怕只是一个微笑,可能都能帮你撑过最黑暗的冬天。
与其苦苦挣扎、独自疗伤,不如敞开心扉、寻求帮助,总有一些善良的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永泽是渡边在大学宿舍楼结识的朋友,典型的高富帅。父亲经营着一家大医院,哥哥子承父业。
毫不费力地考进东京大学,自学了德语、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毕业后轻松考取了外务省的工作,立志做外交官。
他的理想是做一个绅士,即所做的事并不一定是自己想做的,而是自己应该做的。
他说:“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的勾当。”
学业上如此坚韧不拔的他,对待感情却判若两人。
永泽有个女朋友初美,娴静善良,华贵高雅。初美几乎是渡边心中最美好的憧憬,最理想的女友。
歌德说:谁不主宰自己,永远是一个奴隶。
初美心知肚明,却爱得卑微,难以自拔。即使后来分手、结婚后,依然选择了自杀。
有钱有貌有地位,不达目的不罢休,永泽成为许多人艳羡的成功人物。
可是,他对感情的玩世不恭,却让人品大打折扣,连渡边都不愿与他交心。
但是,即使你功成名就,如果人品低下,也无法得到别人的尊重。
直子深深愧疚于对木月的背叛,坠入了痛苦的深渊。 第二天,她不辞而别,住进了深山的精神病疗养院。
几个月后,渡边前去探望,结识了直子的室友玲子。
渡边表示永远等待直子,却在返校后,邂逅了低年级的绿子。乐观开朗的绿子,给渡边的生活照进了一束光。
渡边在直子的柔情和绿子的活力中徘徊,直到直子自杀。渡边失魂落魄,徒步旅行。
在玲子的鼓励下,他开始正视问题,去寻找绿子。
威廉姆斯曾说:“人生是一次航行,航行中必然遇到从各方面袭来的劲风。然而,每一阵风都会加快你的航速,只要你稳住船舵,即使暴风雨也不会使你偏离航向。”
在青春袭来的劲风中,木月、直子、初美等不幸陨落了,而更多的年轻人快速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