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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呆滞片刻,随后疲惫地倒在床上,像一尾无骨的鱼。
半晌后,周沫才勉强接受又要和韩沉见面,且双方家长都在的事实。
在柳香茹的催促下,周沫换了身初春的娃娃领衬衣,外搭一件白色牛仔外套,下身是黑色紧身牛仔裤,弹性十足的布料将她的腿型描摹,纤细修长。
周沫不喜欢扎头发,不单因为勒的头皮疼,不舒服,还因为每次拆发圈,总会不小心连带着拽下几根无辜的头发。
她心疼。
所以她经常用一个蛇形的簪子,给长发盘一个发髻后,做固定。
但这种方法固定方法极保持时间不长,头发很容易散。
所以她换了金属框风格的鲨鱼夹,简单将头发在脑后松散地挽起固定。
周正出去给车加油,他不上班许久,家里的车都放没油了。
原本周正说,车他不开了,给周沫开。
周沫挺高兴自己有车,结果得知这车一公里油费就得一块钱,加上车险,维修,七七八八下来,还不如打车划算,周沫便不想开家里这辆车了。
吃饭的地方在“逐鹿中原”。
母女俩收拾好,在小区门口等周正。
没多会儿,周正开着车到了。
母女俩上车。
抠门如周沫,她禁不住抱怨:“这一来一回,油费就得大几十。”
“代步而已,又不是天天开,”柳香茹说:“你梁阿姨本来说让韩沉来接我们,但韩沉有晚班,估计下班要八点了。”
周正也说:“多年老朋友,老邻居没见了,一起吃顿饭,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你和韩沉还是同学,当年你们可没少一起给我们惹麻烦,怎么见个朋友还嫌东嫌西?”
不过莫霖郁也不是什么爱看热闹的人啊,按照他那对别人的事情一概不关心,甚至还能自动屏蔽的性格,怎么可能来凑这个大热闹?
于是,我心底里渐渐产生另一种猜测,难道他是在卫生间的时候看出了我的异样,这会儿想起来觉得不放心才过来看看的?
想到这里我赶忙摇摇头,不这个猜测赶出脑海,绝对,绝对不可以再对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情绪了!
比起担心我,他更可能是想来看我怎么狼狈的,结果一看好戏落空了,所以又快速离开,这样的解释才更合理不是吗?
正想着,我突然被一个尖利的声音从纷乱的猜想中拉了出来,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本还骂的起劲儿的王老板看到周远竟然马上开始了求饶。
他低着太喊着:“周老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啊,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种糊涂事啊,求求您放过我吧!”
我轻蔑地撇了他一眼,这看来也不是不知道帝豪的规矩有多严格啊,怎么刚才就一点也不怕的,还真是个势力小人!
谁知他看到周远对于他的求饶完全不为所动,竟然把矛头指向了我。
王老板带着哭腔惨兮兮地说:“周总真的不能怪我呀,是这姓秦的娘们儿勾引我才发生这些的!对!都是这个贱人的错!”
硬生生把锅都甩到我身上,他也真是够可笑的。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周远不会就这样相信他的。
果然,周远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变得更阴沉了,轻蔑地看向被按在地上的王老板,开口:“呦,王老板您这意思是我们帝豪选人方面有问题?”
这“王老板”三字咬得极重,又是以周远这样有身份的人说出来的,瞬间就从尊称变成了嘲弄。于是吓得他更是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周远又不急不缓地说:“还是说,王老板您觉得我周远看人的眼光有问题?”
林帘眼睛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湛廉时。
这是他的孩子,他怎么能这么轻松的说打掉就打掉?
不,她没有怀孕。
林帘摇头,“我……我没有怀孕……”
她抓紧被子,指甲翻飞,骨节用力到发白。
可即便这样,她依然呼吸沉重,身体发抖。
她深呼吸,压住自己狂乱躁动的情绪,稳住狂跳的心,一字一顿,无比坚定,“阿时,我没有怀孕。”
“你相信我。”
湛廉时看着她,好久,起身,“医生我会安排好,你好好休息。”
男人离开,挺拔的脊背那般有安全感,那般让人信赖,可他却说出这般残忍无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