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的继父是谁 什么来头?孙的继父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最近大家都在关注孙的案子。很多人认为孙能起死回生是因为他的父母能称霸天空,他们非常关心孙父母的地位。据说孙的母亲和继父为他减刑20年。那么孙的继父是做什么官的呢?让我们来了解一下孙的继父是谁,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孙的继父对他这么好。
孙小果继父是谁是什么职位
备受关注的孙事件近日被多家媒体报道。最新消息是什么?通过媒体的不断挖掘,孙背后的家庭背景等一些情况被媒体曝光:
5月28日,云南省有关部门公布,孙的母亲孙是昆明市公安局官渡分局民警,孙的继父李桥忠是昆明市公安局五华分局副局长。
也就是说,孙的母亲和继父都在公安部门工作,继父是副局长。后来,孙因包庇孙强奸罪被开除公职,其继父李桥忠也因帮助取保候审被开除公职。然而,六年后,他担任了五华区城管局局长。任职期间,他的先进事迹多次被报道,直至2018年10月退休。
孙的案子发生在25年前。可以说他充满了邪恶。他因强奸罪被判三年,但他是在监狱外被处决的。三年后,他又来强奸3,用竹筷子和牙签捅女人的乳房,还狠狠打拒绝发生性关系的年轻女孩。结果被判死刑,但因为“发明专利”出狱,后来开了几家夜店。因为他的经历太“传奇”,很多网友都怀疑他有没有什么强大的背景。
值得注意的是,孙并没有传闻中的“大官”父亲。他的父亲其实只是昆明某单位的一名员工。1996年因脑出血瘫痪后退休,2016年8月去世。
孙的爷爷奶奶也是普通员工,没有显赫的地位。其实,孙最大的“靠山”应该是继父。曾担任昆明市公安局五华分局副局长,后担任五华区城管局局长,多次受到表扬。
在孙接受调查前后,李桥忠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
孙小果继父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2019年5月28日,云南正式通报了孙案的进展情况,引起全国关注。最后提到孙的生父:昆明某单位员工,1982年离异,1996年因脑出血、中风瘫痪退休,2016年8月20日去世。这与孙的生父有大背景的传言相去甚远。
报道称,孙的生母:孙,原名,原昆明市公安局官渡分局民警。1998年,她因掩盖1994年孙强奸案被驱逐并被判处五年监禁。继父李桥忠,1992年与孙结婚,1996年从部队转业到昆明市公安局五华分局任副局长。1998年,他因帮助孙在1994年强奸案中获得保释候审,被判缓刑两年,并被开除。2004年任五华市城管局局长,2018年10月退休。
从这份简历中你能看到什么?只是母亲、继父背景平庸,却有屡次逆来顺受、掉脑袋的危险?我也看到了一点——。这个继父李巧钟对他们母子不是一般的好。是真爱吗?
我们来看看:李桥忠2018年退休,由此可以推断,他今年60岁了,所以1992年他和孙结婚时34岁,在部队工作,是副团级或营级干部(1996年转业时是副团级)。此时,孙的年龄不详,但孙出生于1975年,年仅17岁。估计孙也就40岁左右。李巧钟老了是肯定的。
那么,李巧钟是怎么想的,愿意娶一个年纪大t的女人吗
此外,1997年12月9日,云南当地媒体发表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孙小果父母访谈录》,其中提到孙有一个优秀的哥哥,23岁就当上了武警。
从年龄和“姐夫”的称谓来看,这绝对不是李乔中的孩子,也就是孙比孙早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说,1992年孙和李巧钟结婚时,他们已经有了两个儿子,最小的孩子17岁。34岁的李巧钟有多爱妈妈孙?结婚两年后,孙因强奸罪被捕。在部队里,李桥忠不顾风险,帮助孙脱罪。有多少继父能做到这一点?
孙小果家究竟有多大的势力?
在孙案中,2019年12月15日,孙案涉及的19名公职人员及重要相关人员被判刑。
这19人分别被判处2至20年徒刑。
云南官方披露:
一审法院认定,2005年6月至2008年6月,李巧忠(孙的继父)、孙(孙的母亲)为实现再审改判孙从轻处罚的目标,分别请求聘任为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专职委员。立案庭庭长、审判监督庭庭长安协助孙上诉再审、审判,并分别向其行贿接受请求后,安为其出谋划策,枉法裁判,
故意违背事实和法律,违反规定为孙小果申诉再审立案及审理提供帮助。2007年至2008年初,李桥忠、王德彬请托时任云南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二处副处长袁鹏(另案处理),并向其行贿,为孙小果再审从轻处罚说情、打招呼。
2004年至2009年,在孙小果服刑期间,时任云南省监狱管理局政委、省司法厅副厅长罗正云受李桥忠、孙鹤予请托,并收受其贿赂,安排、指使时任云南省第一监狱政委刘思源等监狱干警对孙小果予以关照。在罗正云、刘思源的关照下,孙小果在省一监服刑期间多次受到记功、表扬,2004年至2008年均被评为“劳动改造积极分子”。其间,刘思源两次指使省一监下属干警对不符合减刑条件的孙小果报请减刑以及为孙小果利用虚假实用新型专利减刑创造条件、提供帮助,致使孙小果三次受到违法减刑。
2008年,李桥忠、孙鹤予分别与时任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审判监督庭副庭长陈超、省一监总工程师王开贵共谋,通过发明创造认定重大立功为正在省一监服刑的孙小果减刑。王开贵帮助提供“联动锁紧式防盗窨井盖”的设计材料,在时任省一监七监区教导员贝虎跃、管教干警周忠平等人的帮助下,同监服刑人员按图纸制作出模型,周忠平帮助将模型带出监区。2008年10月27日,孙鹤予以孙小果名义委托昆明大百科专利事务所向国家知识产权局申请实用新型专利。2009年5月6日,孙小果获得“联动锁紧式防盗窨井盖”实用新型专利。
因孙小果在省一监多次违规获得减刑,引起监狱相关部门和人员的质疑反对,为达到再次违规减刑的目的,2008年底,李桥忠、孙鹤予请托刘思源,与时任云南省第二监狱副监狱长朱旭共谋,将孙小果从省一监调至省二监。后孙小果向省二监提出认定重大立功申请。时任省二监十监区副监区长文智深、干警沈鲲与时任省一监狱政科科长杨松、七监区教导员贝虎跃、管教干警周忠平等人徇私舞弊,弄虚作假,为孙小果减刑提供帮助并报请法院减刑。2009年11月9日,陈超作为孙小果重大立功减刑案的审判长,在明知实用新型专利并非孙小果本人发明的情况下,徇私舞弊,仍以此认定孙小果有重大立功情节,对孙小果裁定减去有期徒刑二年零八个月。
孙小果减刑过程中,上述被告人多次收受李桥忠、孙鹤予财物及吃请。
屡次违规减刑出狱后,孙小果并未收敛,再次犯案。
2018年7月22日,孙小果涉嫌故意伤害王某涛案,在昆明市公安局官渡分局菊花派出所办案过程中,时任昆明市公安局官渡分局局长李进分别接受孙小果朋友孙冯云、孙小果继父李桥忠的请托,授意菊花派出所所长郑云晋等人对孙小果不予羁押,并取保候审。郑云晋在明知孙小果不符合取保候审条件的情况下,仍于2018年8月30日为孙小果违法办理了取保候审。孙小果被取保候审后,实施了伪造证据材料及编造从轻、减轻情节等严重干扰司法活动的行为。其间,李进、郑云晋分别收受了孙小果和孙冯云所送现金。
孙小果案发后,李桥忠请托时任云南省公安厅刑事侦查总队副总队长杨劲松打探案情,杨劲松收受李桥忠所送财物。经查证,杨劲松还利用职务便利收受了他人巨额贿赂。
除了这19人具体参与了违法给孙小果减刑的运作中,云南还有更高级别的官员涉案。
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原党组书记、院长赵仕杰,利用担任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的职权,在孙小果案申诉再审过程中,徇私舞弊,授意和要求审判人员枉法裁判,致使孙小果由死缓被改判有期徒刑二十年。
除了副部级的赵仕杰涉案以外,云南省还有5名厅级官员参与其中:
2006年6月,冯家聪在担任云南省人大常委会委员、内务司法委员会主任期间,利用职务影响干扰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对孙小果申诉案启动再审,造成严重后果和影响;
2006年,刘明在担任临沧市委副书记、市长期间,受李桥忠请托,请时任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赵仕杰为孙小果再审改判提供帮助,收受李桥忠送给的财物;
2007年9月,郑蜀饶在担任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副院长期间,在主持召开审判委员会研究孙小果案再审改判过程中,违规提议将对孙小果的刑罚由死缓改判为有期徒刑二十年,审委会通过其提议,造成严重后果和影响;
1999年3月,孙小虹在担任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期间,在孙小果案二审过程中,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未能坚持审判独立原则,将对孙小果的刑罚由死刑立即执行改判为死刑缓期二年执行,造成严重后果和影响;
2004年至2007年,许绍政(云南省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在担任云南省委政法委办公室主任期间,收受四川王氏集团法定代表人王德彬给予的财物,帮忙介绍时任云南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二处副处长袁鹏与王德彬、孙小果的继父李桥忠认识,在袁鹏为孙小果从轻处罚说情、打招呼过程中,受王德彬、李桥忠所托,许绍政曾电话向袁鹏问过情况。
仔细看了这些官方披露的信息后,我有几点很困惑。
首先,李桥忠作为孙小果的继父,为何会为了嚣张跋扈、凶残暴虐的继子孙小果如此尽心尽力找这么多关系、给他操作减刑等严重违法犯罪的事情?
如果不是有更大的力量在背后运作,那李桥忠可算得上是天下第一好的继父了。
还有一点让人也很困惑,就算李桥忠确实对很爱这个继子,或者是因为太爱李小果的母亲孙鹤予,被枕头风吹晕了头出面运作减刑这些事,但李桥忠曾担任过的最高职务是昆明一个区城管局局长,只是一个科级干部,他哪里来如此大的能量可以搞定云南政法系统如此多厅处级官员甚至副部级官员?
有钱能使鬼推磨?以李桥忠和孙鹤予的身份,他们两个人不可能有足够多的钱能收买这么多比他们级别高的政法官员。而且,有多名云南的高官并没有受贿情节。
中纪委的通报中,没有提到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原党组书记、院长赵仕杰在孙小果违法违规减刑案中有受贿的行为,那么堂堂的副部级官员为什么会出面干预这样一个案子呢?另外5名厅级官员,也没有被通报有受贿行为,他们又为什么会出面帮助孙小果减刑呢?
这些人受到的惩罚是什么呢?
赵仕杰被留党察看一年,按二级巡视员确定其退休待遇。冯家聪受党内严重警告处分,刘明受党内严重警告处分,郑蜀饶受党内严重警告处分,孙小虹受党内警告处分,许绍政受党内警告处分。
如此恶劣的情节,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