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称二审维持原判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刘鑫认为自己没有过错 ?
同时也希望能够通过这份工作攒些钱。
回国之前,我和木村警官约定好了,等到案件开庭的时候,我会去出庭作证。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其实往返等费用是由日本司法机关承担的,而且那时候也不知道具体开庭时间是什么时候,就想着靠这份工作攒一点,多攒一点,到时候去日本开庭的时候用。
还想着江歌妈妈现在还年轻,将来总有老了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还要攒钱给她养老,这些都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到了8月份,刘鑫丢了工作。“那天正赶上我休班,不知道江秋莲怎么知道了我上班的地址,带着一帮记者去我们单位闹。
要曝光我们校长,曝光我,还跟人事部要我的联系方式。人事部的同事没有给,然后她就在学校里面闹,让学校无法经营。
学校没有办法,迫于舆论压力,就不让我去了。人事部的同事也被网暴了,后来也被迫辞职。”
“刑事判决我努力让陈世峰受到了‘顶格处罚’,在国内我却成了‘该死的那个人’”
在刘鑫丢掉工作之前,还发生了一件事。
2017年5月21日,江歌遇害200天的日子,江秋莲在网上发布了一篇泣血控诉刘鑫及刘鑫一家人的长文。
2017年5月,丧女后悲痛欲绝的江秋莲声称刘鑫一家始终拒绝与其见面沟通。
在网上公开了刘鑫全家的姓名、照片、住址、身份证号等,江母与刘鑫父母的通话录音也被爆出,引发大规模人肉与网暴。
对此,刘鑫表示:“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我要讲清楚,其实她曝光我们家隐私信息之前,我的父母曾经多次去江歌妈妈住处拜访,但是她家的门始终不开,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我父母都是很传统很老实的人,觉得不管有什么误会,有什么事,见了面总会好说一些,为此还拜托江歌妈妈村里的村主任以及当地一位警察作为中间人,希望能够促成见面。
但是江歌妈妈始终回避,中间人和我们说的是让我们回去,不要刺激她。”
对于这点,江秋莲予以了否认,她表示刘鑫一家根本没有去过她家。
“我从回国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里不断人,(他们家)没有任何人到我家门上来。”
“我很不理解,我们去见她,就算她没在家,可她家里有监控,会看到谁来过,中间人也和她传达过,可她却一边在现实中拒绝与我们见面,一边在网上说我们拒绝见她,这到底是何用意?
我们家的地址也是公开的,她也能找到我们,用得着只在网上喊吗?”刘鑫说。
2017年12月11日,江歌被杀一案在日本东京开庭审理,刘鑫也以证人的身份出现在了法庭上。
2017年12月20日下午3点,江歌被杀一案,在日本东京地方裁判所当庭宣判,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和恐吓罪顶格判处被告人陈世峰有期徒刑20年。
“判决生效后,我觉得我终于做到了,陈世峰被顶格处罚,总算可以给江歌一个交代。
但是没想到刑事判决将所有事实查清楚之后,陈世峰为了脱罪所提出的‘锁门说’ ‘递刀说’‘我把江歌推出门外’等等已经被日本法庭不予采信的说法,却在国内成为了舆论指责我是罪人的证据。
仿佛我成了凶手,该判处20年徒刑甚至死刑的是我,而不是陈世峰。”刘鑫表示。
“接近我的人设置了各种套,我都钻进去了。所以不再相信任何人”
“尤其是某媒体的视频栏目在开庭之前播出的专访,在专访过程中对我有许多诱导性的问题,我根本意识不到这里的坑。
然后播出的时候也经过了有倾向性的剪辑,关键信息有的被剪掉了。
这个专访的播出,让公众认定我就是个罪人,虽然后来日本刑事审判后,他们认识到了错误,并私下里对我进行了道歉。
但是他们没有公开做出报道进行澄清,从而使舆论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江歌,我成为了公众眼中十恶不赦的‘毒闺蜜’。”
“而且在这次采访之前游说我和江歌妈妈见面的是另一个媒体的记者,但是当天拍摄的却是那个视频栏目的人,他们并没有告知他们的身份。
哪怕在之后对我进行专访时,他们也没明确说明身份,而当时的我对于其中的套路和猫腻根本不知道,没有概念,觉得应该是专业的媒体。
直到视频播出后我才搞清楚他们的身份,我感觉我受到了欺骗。现在看到这个视频栏目,我就很反感,很痛恨。”刘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