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期间,许多年轻人加入了社区,把他们的青春奉献给了抗击疫情的志愿服务——余就是其中之一。在家的两个多月里,她一边兼顾网络课堂,一边在社区做志愿者。下面是她的故事。
讲述人:余(华东理工大学生物工程学院学生)
3月6日,一个很普通的星期天,我在回学校的路上,收到了学校因为疫情要改网上上课的消息,于是车不得不从高架中环下来,掉头回家。转眼间,我在小区已经2个多月了。我在家上网络课的同时,在社区参加防疫志愿服务。
在学院之前,我是青年志愿者协会的成员,负责招募志愿者,安排领队,志愿参加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纪念馆的接待。和以前相比,这一个月的经历很不一样。随时可能遇到突发情况,遇到各种诉求,真刀真枪处理问题。
3月16日,社区短暂关闭管理2天,然后我开始尝试报名做志愿者。虽然没能登记成功,但给居委会留下了印象。3月22日社区做核酸检测的时候,我被分配到了一个志愿者的岗位——我的工作包括穿着“小蓝”负责维持核酸检测队伍的秩序,帮助不会使用核酸编码的老人进行登记。那时候我应该算是社区最早的一批志愿者,但是工作量尚可,对我来说并不是很大的挑战。
真正的“上战场”是4月1日,小区正式进入封控管理。记得4月1日,我被安排“喊楼”,10人一组被带到核酸检测点。从凌晨到下午2点结束,我几乎没有一滴水。工作结束时,我的腿都软了。当时明显感觉各方面的磨合不够。我在那里焦虑过很多次,真的没经验。
以后因为要上网络课,基本上要等到网络课结束才能出去做志愿者。有一次现场紧急,上午11点35分下课,冲出门去协助核酸码扫描,然后下午3点赶回去上课,如果晚上没课,就报名材料发放。我妈是小区楼长的组长。过了一段时间,我熟悉了每一个岗位,于是开始思考如何和家人一起优化志愿者工作。
余(左一)和他的妈妈,她也是一名志愿者。
4月11日,我和妈妈要开一个网上会议。上午策划,下午开会议室,做文件讨论问题,给业主和志愿者发会议通知。100多人参加了会议,每个人都想为社区出谋划策。但开发后在建筑封闭管控等问题上产生了意见冲突。我当时自己都不好意思哭了。不过,我很高兴那次会议召开了——志愿者们后来对封闭的控制楼做了很多单独的安排,比如什么时候杀,什么时候收垃圾,怎么分发物资等等。,都是基于那次会议的改进工作的结果。
在后一阶段,我和社区志愿者董敏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如何有效地建立信息发布系统。之前这部分工作多集中在居委会,我们也想分担一些。4月中旬,董敏与居委会成员进行了沟通。我负责在各个群里找一些对志愿服务比较热心的居民,发布具体信息,收集居民的问题。我还做过10栋楼的信息员。
除了上课,我的时间基本都被手机占据了。各楼住户的消息很多,“急”的也不少。回答问题需要一些精力。但是通过这份工作,我也有机会见证我的社区发生了什么。比如17号楼的邻居,每天会系统统计小区楼内的抗原自测,主动帮忙杀楼;5月1日,24号楼的住户在楼下放了一箱可乐和啤酒。请自便,祝你节日快乐。后来那个角落里放的零食越来越多,甚至还出现了书,把它变成了一个让人心动的“小超市”;还有一个楼里的志愿者身体不舒服,我们大家一起找医生,想办法减轻痛苦...看到这些场景,心里暖暖的。
大一开学,其实是享受大学生活的好时候,但是因为疫情,我们上网络课,不到万不得已不出门。但是,我还是会怀念这段时光——那个“消失的街区”又回来了,我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我真的很失落,我脚踏实地的帮助了很多人。我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作者:傅文婧 选稿:朱燕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