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吴京一样,刚刚过去的国庆档,黄轩参演了两部电影。
截至10月18日,《长津湖》以49.24亿票房稳居第一,《我和我的父辈》紧随其后,票房也已达到13.44亿。
然而黄轩,一没上热搜,二没在微博上谈论太多关于电影的内容。
出道14年,他一直以低调的姿态游离在娱乐圈。
如今的影视市场,不同类型的作品有特定的选角用人风格。流量、商业、文艺……条条框框,界限清晰。
黄轩却跳脱在这套隐形规则之外。他肆意穿梭在文艺片和偶像剧之间,成为诸多导演爱用的男主角。
仅在10年前,这是黄轩不能想象的。那时的选角名单上,他通常是被淘汰出局的那个人,甚至屡次和已敲定的角色失之交臂。
很多人惊讶,这样一个往日不被看好的青年是如何一下子被整个圈子接纳的?
或许陈凯歌的一句话,道出了答案。
“黄轩,是一个比较少出现在公共场合,也不参与太多应酬的演员,比较低调,令人着迷之处就在于他的神秘。”
西北荒凉。
黄河,风沙,大漠,孤烟,成为古今文人笔下绕不开的意象。
1985年,出生于甘肃兰州的黄轩,在这荒寒之地度过了9年的平静生活,之后便随父母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南下到广东潮州。
异地他乡,四下都是陌生的面孔,连语言交流都需要重新适应,黄轩感到极其难耐。
在学校,他被唤作“外省仔”,同学们排挤和嘲笑的姿态通过每一句日常沟通和微妙表情传递出来。
黄轩每天都独来独往,但他并不惧怕那些不友善言行,随时攥着拳头,准备跟对方干一架。
没多久,父母从惠州搬往陕西咸阳,他又跟着转学过去。
12岁时,关系长期紧张的父母最终离异,懵懂少年更是开启了他颠沛流离的人生。
他跟着母亲辗转于各地讨生活,漫长的青春期,就这样四散在频仍的奔波里。
童年黄轩
回溯早年的记忆,黄轩认为自己是“极度压抑的”。父母每天晚上都坐在家里生闷气,窘迫的时候,一家3口人只剩下几十块零花钱。
处身这样的成长环境,黄轩自小便养成了内向敏感的性格,眼神里常含忧郁。
他最好的朋友是宿舍门前的三棵大树,烦闷的时候,就冲着它们悄声低语。一棵讲学习上的烦恼,一棵讲情感,剩下一棵讲友谊。
成名后,他在一个视频节目里坦言:我天天孤独。
黄轩的博客里,也常提到关于孤独的时刻。
一次,夜里两点多,他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影棚出来。独自行走在雨夜,沮丧、失落的情绪突然席卷而来,那一刻,他感到“被非常强烈的不可承受的孤独感占据着。”
命运如同顽皮的孩子,时而同他亲近,时而恶作剧一场。
中学时,黄轩的文化课成绩较差。为了考大学,他打算走舞蹈特长生之路。临近毕业时,原被选为“苗子”参加比赛的黄轩,却因平时练舞太用力而负伤。
错失良机。他破罐子破摔,整日躺在床上看电影。十多部看过去,黄轩突然意识到自己爱上了表演。
他把这个想法传达给家人,只有姑姑支持。母亲反对,是因担心他太过害羞、腼腆,不适合表演专业。
黄轩不服气,他准备了一年,成绩出来后,想去的中戏、北电,都没考上,最后去了北京舞蹈学院的音乐剧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