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1日历史上的今天1896年10月11日的今天,奥地利作曲家布鲁克纳逝世,该历史事件记录为1896年10月11日年间的历史文献线索
布鲁克纳活到老,写到老。他不断重写,但自己却从没听过自己的第5和6交响曲。第7交响曲却很成功,首演在1884年的莱比锡。写作过感恩赞之后布鲁克纳写了自己的第8交响曲,第一版受到首演指挥家赫尔曼·列维的严厉批评。布鲁克纳很伤心地重写,而且花了很多时间。1892年第二版在维也纳大获成功。第8交响曲的第3版1890年就已上演。在1890年代布鲁克纳荣誉加身,1892年的荣誉博士对他来说可能是最弥足珍贵的了。
布鲁克纳还不停笔,但他的第9交响曲只有前3个乐章。第4乐章只有片断。布鲁克纳在1896年10月11日逝世,终年72岁。
布鲁克纳的异性缘很奇特;终其一生,他都在不断地写求婚信,特别是写给年轻的小姐,但总是失败。但若读过他的求婚信,就会明白这是为什么了。信中的语气,简直就是要迫使对方承认自己的音乐,情书写得好像向教授解释自己论文理念的博士口试报告一样。
关于作品
布鲁克纳是一位有天赋的管风琴演奏家,他的管风琴即席演奏很有名。这位虔诚的作曲家在自己五十岁终于在交响曲方面取得突破。他对权威的崇拜在他后三部交响曲上可见一斑:他的第七交响曲是献给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第八交响曲是献给奥匈帝国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的,而未完成的第九交响曲,则是献给上帝的,“如果他不嫌弃的话”,作曲家这样说。
布鲁克纳的作品以其宏大的音响建筑著称。交响曲的首乐章,(终乐章有时也是如此)有不止两个,而是三个大型主题。这应该归功于布鲁克纳管风琴方面的经验技巧,“音级强度”,不同音响强度之间的突然转变,布鲁克纳对乐器组和对管风琴的音栓的处理如出一辙。
布鲁克纳的交响曲也是在不断的进化之中,虽然他被公认为一个乐坛怪人,饱受乐评家讽刺。这一切直到他的第七交响曲1884年莱比锡首演。歌唱性主题具有强烈的感召力,第二乐章柔板是瓦格纳的挽歌,有力的谐谑曲还有热力四射的终曲,让世界见识了这位时年60的作曲家的天才。当时乐评家汉斯力克和作曲家布拉姆斯属于绝对音乐阵营,和华格纳的标题音乐阵营对立,当时汉斯力克等乐评家妄断地把布鲁克纳归到后者,于是把对华格纳的强烈攻击,也不理性地加在布鲁克纳的作品上,让向来不愿卷入乐坛纷争的布鲁克纳感到万分苦恼。布鲁克纳要等到20世纪,才获得世人对他的普遍认同。
布鲁克纳以经常大幅修改即使是自己早已定稿的作品而闻名。若单单以为这是细节上的小修小补,那就错了;他的第一,三,四和八交响曲修改得几乎和重新写过的一样。特别是第四号交响曲“浪漫”,修改幅度早已绝对不是同一部作品了,只剩下谐谑曲和终曲与旧版有些许相同。初版是一个多层混合体,当时他没有考虑到演出的难度。修改版本在多个方面多显得更平顺,在和声和配器方面更有布鲁克纳的特色风格。除了布鲁克纳自己动手修改外,他的学生与出版商也常在他的作品上擅自加以修改,理由是“方便演奏”。但许多修改,由于为了凸显短而简明的乐句,原本宏大的建筑音响只好退居其次。到了20世纪70年代,人们才认识到这一点,在此之前,布鲁克纳的学生费迪南德·略沃和其兄弟Schalk对布鲁克纳交响曲的编辑版本大行其道,虽然他们的版本的确有助于人们对布鲁克纳的接受度上升。在后来才被出版的初稿中,可以发现其实乐队音色被认为更接近华格纳式的宏大、戏剧性张力之理念,所有的删节只会造成作曲家原始乐念之减损。布鲁克纳交响曲的原貌,在1932年的一场纪念音乐会上才第一次重见天日。在这一场音乐会上,布鲁克纳的第九交响曲的前三乐章的原版(被称为原典版)被演出。之后,一份带布鲁克纳亲笔签名的原稿的全集得以出版。
安东·布鲁克纳下葬于圣弗罗里安教堂的管风琴之下。
林兹市立交响和剧院乐团以布鲁克纳命名,为林兹布鲁克纳乐团。施特劳宾(Straubing)市的一个艺术学校就以布鲁克纳为名。
影响
布鲁克纳是布拉姆斯外另一位19世纪在后世留下深刻影响的德奥系作曲家之一。特别是他的第九交响曲,在当时可谓前卫,具有启示性。布鲁克纳大胆的和声对位音响可以说为勋伯格开了路。他独特的配器和实现手法为卡尔·尼尔森和西贝流士所推崇并推广。布鲁克纳的影响其实还可见于马勒的交响乐作品,还有新古典主义作曲家如保罗·欣德米特和约翰·尼伯姆克·大卫的作品。布鲁克纳另一功绩是,将弥撒和感恩赞这类宗教音乐音乐会化。布鲁克纳的音乐语言在二十世纪的作曲家弗兰茨·施密特和理查德·魏茨的努力下继续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