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每天锻炼,休息正常,身体确实比以前好多了。也希望继续维护下去!
人生,有得有失!
有个小舅子,五十三岁,又高又大,做生意,抽烟喝酒打牌无所不包。中秋节一家人聚会的时候,我看到他好像瘦了一些,就问他开始减肥了吗?他吐出烟圈,保持沉默。吃饭的时候喝还是很刺激的,肥鱼特别爱吃。吃完聊着天,他突然说:“我一定得了癌症!肺癌和肝癌?我不知道。”大汉吓了一跳,问他怎么身体不舒服?他淡淡地说没有什么不适。也就是他说,他夏天洗澡的时候,发现脖子上的淋巴结里长了一个硬块,不痛不痒。他说他爸当年得了肺癌,他也摸过他爸脖子上的这种包,一样的。所有人都吓坏了。夏天过去了几个月。这么大的事,他不但不吐露一个字,还一直照常工作生活,连医院的门槛都没踏过。问他,他依旧淡定地说:“晚了!已经是淋巴转移了,治疗也没用,还不如早点死,还不如多活一会!”
固执。无论谁劝告他们,他们都无动于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个月后,他开始腹痛。我先是忍着,然后疼得在床上打了个滚。实在受不了,最后还是去了医院。检查的时候,我经常问医生:什么癌?肺癌、肝癌?是不是全身都转移了?检查结果显示,原发肿瘤为胃癌,已经发生转移,腹水充满积液。他不敢相信,说医生搞错了?“我的胃一直都很好,能吃能喝,从来没有过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你说是肺癌,我还是服气的。”从那以后,我一直靠着瓶子和止痛药住在医院里。
看他的人络绎不绝,他谈笑风生,说半年前就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没救了。“你是个聪明人,这次怎么傻了?越早发现,治疗越有效,万一治好了呢?留着青山不死,就不怕了。”柴没了,自暴自弃太蠢了!我曾经对他说。他愣了几秒,才缓缓开口:“我辛苦了大半辈子,生活中没有快乐可言,我累了。”住院半个月,开始插管抽腹水,开始吃杜冷丁,我不能走路,推着轮椅到院子外面散步看枫叶和夕阳的余晖。他沉默了下来,曾半开玩笑地说:“我还能化疗吗?这个春节我想好了。”没有人说一句话。因为医生说最好的情况是两个月。有一次他对大家说:“听说在一个胡同里有个80多岁的中医,他的中药很神奇,能治好晚期癌症,我想试试。”然后他恳求地看着每个人。为了完成这个愿望,大家立即行动起来,挖坑找关系,三天之内把他带到了名老中医那里。老中医看了摇头,开了一剂中药,说只能心理安慰。小舅子从老中医的表情中,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有时还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各种不配合。如果你拒绝回家,你就会死在医院里。他入院三十四天,离元旦还有五天。还没跨过新年的门槛,他就去世了。去年5月28日,我丈夫被诊断出患有直肠癌。T3N2M0期,新冠疫情的影响和医生的误诊,丈夫的病至少拖了两个月[哭]。
我记得很清楚,除夕的前一天,他突然大便频繁。因为他以前有过痔疮,他以为是痔疮。我丈夫说这是一件大事[祈祷]。那时,谁也想不到新冠疫情对人们的生活,尤其是对我们这样一个患病家庭的影响有多大。
因为做了痔疮手术,每次上厕所都要用温水冲洗,还时不时抹上马应龙痔疮膏来预防,所以家里一直有马应龙。我还跟他开玩笑说,你屁股这么温柔,可能没有痔疮的人感受不到别人的痛苦吧。
考虑回家过年,想多备点药,就去社区医院拿了痔疮药,结果医生开了一种苗药痔疮膏,都是自费的,可能是医生吧据说这个效果更好。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那就是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直接影响了大家的生活:高铁回来,单位要求在家隔离14天。除了大便次数多,精神饮食正常,我也没放在心上。根本没想过要去医院,因为医生都去支援武汉了。因为对新冠病了解太少,总觉得去医院很危险,医院成了我能不去就尽量不去的地方。更何况,单位还规定,如果去医院,必须在家隔离14天。
痔疮膏用完了就开了。我断断续续地用了几百。我问他是否有效。
转眼就是清明节,疫情得到有效控制,驰援湖北的医护人员陆续返回。4月6日,看到省中医肛肠科有个主任账号,就陪他去看了。不幸的是,主任给他做了肛门指检,说是肠炎,开了一种日本进口的外用药。药物。他还问会不会是肠癌,因为我根本没想过,就说胡思乱想,主任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