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股书显示,2021年,角下与超600位kol合作。这些kol拥有约14亿粉丝,其中超过199个kol拥有超过100万粉丝,带来了45亿次页面浏览量。
一位新消费从业者分析,现在社交媒体盛行,内容分发逻辑改变,人与人之间的沟通相对高效。很多消费品牌通过KOL做营销,这是必然的。“通过小红书等平台获取品牌势能,即流量来源,是一种核心能力。但是,关键在于引流最终产生的效益是否达标,即能否赚钱。”这位人士指出了核心问题。
“新的消费品牌一般会玩闪电战,通过种草和红人合作来快速提升销量,”江说。“在销量提升阶段,小红书种草,广泛与达人、KOC合作,现在已经很普遍了。虽然达人一般拿25%-30%的提成,但销售额远比利润重要。”
他进一步指出,外部KOC与天赋的比例必须控制在一定范围内。比如30%以下相对健康。如果比例过高,说明不是很健康,粉丝可能不会入驻品牌。“目前,香蕉项下的营销费用比例仍然偏高,”蒋补充道。
公开数据显示,2021年安踏广告宣传费用占总营收的12.4%,李宁广告营销费用占7.9%。
Oh Sunny成立于10年前,直到2017年才入驻天猫。起初并没有进行大规模的营销,但其首席营销官陈思达认为营销是必不可少的。现在新兴消费品牌面临两个困境,一个是知名度,一个是专业性。这两点需要通过营销来完成。他透露,2021年营销费用占比5%,营收增速超过200%。
招股书显示,2019年至2021年,角下调整后净利润分别为1968万元、3941万元和1.36亿元,调整后净利润率分别为5.1%、5.0%和5.6%。蒋指出,这个利润率并不高,这意味着香蕉生产后期需要精细化管理来提高利润水平。
上述新消费从业者表示,像角下等新消费品牌的后续肯定是要降费增利的,营销端的费用必须有直观的业务输出。
“一些快速崛起和快速衰落的新消费品牌,营销上取得了成功,但最大的问题是产品和价格结构卡脖子。”陈思达分析,“营销是一个花钱的过程。我们要考虑流量价值还是过程价值。如果产品粘性不够,消费者没有留下来,那么后续的每一次营销都要花钱。从长远来看,一个品牌就像一个漏水的池塘。就算你一直买水加,最后还是会漏光的。”
在新消费的“外衣”下,竞争是什么?
现在在各大电商平台搜索防晒衣、防晒冰袖等产品,种类繁多,价格相差悬殊,从9.9元一双的冰袖到69元一件的产品都有。对于角下来说,其代工模式一直饱受诟病。西江认为,贴牌模式没有问题,关键问题在于贴牌方的管理。
一位今年刚投入生产防晒衣和防晒冰袖的义乌厂家告诉《中国新闻周刊》,2022年进入市场以来,订单翻了几番,很多服务品牌都会要求香蕉下同款。一位接近焦夏的人士指出,现在防晒衣市场“卷起来了”,这将倒逼品牌大力发展技术,申请专利。
招股书显示,焦厦2019年至2021年的R&D费用分别为1990万元、3590万元和7160万元,R&D占比分别为5.17%、4.52%和2.97%。李宁和安踏过去两年的R&D比率都在2%左右,差不多。
然而,无论从营收还是市值来看,角下都与巨头们相差甚远。
一位业内人士指出,大多数品牌都面临着假货问题,但仍有忠实客户在购买质量和体验更好的正品。如今,消费者的新需求不断诞生。如果一个新的消费品牌能够持续满足这些需求,那么未来脱下新的消费外衣的时候,就是品牌成熟的时刻。这不是一两个爆款产品能做到的,而是不断完成新的“任务”来解决消费者的问题。
在陈键锋眼里,帽子还是主业,防晒衣目前只是补充。他表示,卡蒙也是代工模式,但在原材料成本和生产工艺成本上相对较高,一直坚持差异化设计。“我们做了16年,很少做一些基础款,因为基础款在别人眼里可能会变成流量,不容易建立品牌认知度”,他补充道。
JD.COM相关负责人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近两年,户外防晒衣的发展逐渐呈现两极化趋势。大众防晒用户会选择迪卡侬、娇霞、OhSunny等亲民的品牌,但传统户外品牌以其更强的专业功能和品牌化占据高端市场的销售份额,如贝贝、哥伦比亚、始祖鸟等。其中,品类垂直品牌会更多地通过打造爆款来冲击销售份额,而高端品牌的用户更倾向于个性化选择。
陈键锋·卡蒙承认他不擅长营销。他认为,营销会带来更高的流通效率,但未来可能会带来巨大的经营压力,这就需要品牌有足够的独特性和辨识度。一个品牌有了真正的护城河,才能活得更久。“当你的创新越来越多的时候,一个正向循环就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