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项目的投入,不管是外包支出还是设备采购又或者是其他方面的诉求,每一分钱都是需要打报告去申请和审批的,审批过后公司也专门有负责寻找项目外包和设备采购比价的审核部门,都通过之后还会有财务部门的流程。
我并不是说流程不好,但可能直播这样的项目比较特殊,它更需要的是快速反应的节奏,一个习惯了以月和年为单位的传统动画制作公司,要做到日或者周的行政效率转化确实有点难。
提到矛盾,不管是千鸟1.0还是2.0时期,她们最大的诉求应该是80小时的直播内容负担太重,需要减少时长的问题。但这个时长是在她们入职之前我们就达成共识并签署协议的,可事实上两批人都是在一两个月后便体现出了这方面的问题,这个确实值得我去反思。
接着说运营具体的工作。千鸟运营我负责的时期加实习生共6人。我们在2.0重启后的规划是,半年里两套的2D模型制作、一套3D模型的制作、舰长礼物的设计和制作、团歌的制作等等,在我和运营小伙伴们离开时都是按时完成了的。而且由于流程上的问题,在周边制作、快递包装及收发、二创音视频、游戏软硬件购买、宿舍的家具采购及定期保洁等等方面的费用都是我们运营小伙伴们一起先垫付的钱,最后结算时每个人累计起来基本上都垫付了小到几千大到几万,这点我非常感恩大家!另外我想提一下当时的麦克风风波,因为麦克风是通过公司设备部门申请采购的资产,折旧更换是需要正常理由审批同意才行。为了更换使用了一年不到的资产,我们前后请了两位职业调音师去帮她们现场调试确认是否存在问题,两位调音师反馈都是测试正常设备没有问题,可能是使用时参数没调好,这让运营组也挺无语的。。
所以从运营小伙伴们的角度来说,确实在幕后都尽心尽力了,可换来的却是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这也是导致运营和中之人逐渐产生隔阂的因素之一吧。
最后的就是千鸟重启视频节奏给中之人和团队所带来的最直接影响了。
Q:千鸟1.0结束时你们运营团队制作的2.0重启视频引起了很大的争议,您当时是怎么考虑的?
陈:那个视频了完全是我自作自受的结果。视频初衷是为了2.0做铺垫,因为1.0毕竟有一些忠实的粉丝基础,一是为了最大程度减少对2.0新人带来的冲击和保护,二是希望给她们制造话题吸引路人流量,但又不是针对她们本身去议论的话题。于是我制作了那个视频把嘲讽的焦点完全放在了运营上。
但却没有料到这变成了一个开始,在粉丝群体里这形成了一个不断扩大的滚雪球效应,即千鸟的运营不干人事。粉丝越是用认定同理心去支持主播,主播就越是需要配合粉丝情绪,慢慢的直到最后造成了畸形的结果。
Q:文静千里走单骑已经成为国V圈传说,您作为当事人能否从不同角度谈一谈当时的情况呢?
陈:哈哈,首先我想让大家自己先问自己一个问题,大家到底是希望有“千里走单骑”的结果还是希望没有“千里走单骑”的结果?如果有千里走单骑十页PPT,公司觉得完全正确没问题,那今年开始调整后千鸟的规划、运营以及制作这个锅谁来背?如果没有千里走单骑、十页PPT,那文静还是你心中喜欢的文静么?
这个情况其实直接用三国演义和三国志的关系来解读就更好解释了,没有对也没有错,只有大家想象的一个结果而已。
“正史”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从客观的事实角度来和大家分享一下吧。首先文静并非主动,而是被通知要去总部解释情况,那天运营团队小伙伴也都被叫去要求做汇报了。她是在请假期间从西安被叫过去的,她自己也放过车票。据我所知她并没有在西安生活、学习和工作过,大家都知道我们团队在上海,如果提前有想法和准备,那何必舍近而求远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找灵感呢。而且我和公司同仁,确实谁都没有见过那个PPT。但我还是相信她应该是表达过自己对于千鸟发展想法和诉求,只不过大家戏剧化的把它理解成为了千里走单骑了。
Q:如今千鸟大多数成员在离开后都取得了相对之前不错的成绩,您对她们的成长有什么看法?有没有对她们想说的话?
陈:我觉得挺高兴的,不管怎么样可能除了2.0文静,其他人对我以及我对于她们也没有个人感情上的恩怨。我对她们也一直是对事不对人,她们的成长我由衷的祝福!祝贺!而且我认为她们一定能够成长到更高的高度,看到更远的风景。想说的话就是“如果你们觉得这个行业还是值得为之追求的,那就去奋斗吧!或许有悲伤有哀愁,但你们还有追随的粉丝和朋友,就像我最后留给千鸟有关的所有人的那句话“飛べ~未来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