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数据交易服务平台则是在山西省政府与百度在线网络技术(北京)有限公司签署的《战略合作框架协议》下,通过山西综改示范区与百度合作共建的平台。
值得的是,上海数据交易中心的股权结构较为复杂,参股机构多达13家,穿透后的疑似实控人虽然为个人,但是其官网介绍称,“上海数据交易中心是经上海市人民政府批准,上海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上海市商务委员会联合批复成立的国有控股科技创新企业(沪经信推〔2016〕19号)。”
数字治理是数字政府之“魂”,而数据治理的核心环节是数据应用,盘活数据资源,这也是当地政府力推数据交易机构建设的原因。规范的交易市场可实现政府、企业等组织外部社会化、自由有序的数据交易与流通。北京市副市长殷勇亦将北京国际大数据交易所称之为“金融科技基础设施”,并提出,希望相关部门加快建设金融、医疗、交通等公共数据专区,凡是被政府部门、公共事业单位所掌握,且有市场商业需求的高价值敏感数据,均应通过交易所进行数据使用权的交易。
与此同时,部分省市已陆续成立了数据管理局,负责统筹地区内有关大数据的管理工作。中国信通院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底,全国共有20个省级政府和80个以上的副省级和地级市政府成立了专门的职能机构,对政府内部的数据资源进行统一协调管理。在此基础上,各地政府采取了多项举措进一步加强数据管理能力。
日前,广东省政府副秘书长、省政务服务数据管理局局长杨鹏飞带领广东省政务服务数据管理局、佛山市政务服务数据管理局、广东省数据交易中心筹建办等相关负责人赴上海数据交易中心进行了调研。
据查询,广东省已搭建了“开放广东”政府数据统一开放平台,截至发稿时间,该平台已囊括省级部门52个、政府数据1.5亿条。
值得的是,“开放广东”的运行维护方为数字广东网络建设有限公司,该公司的大股东为腾讯产业投资基金,持股49%,联通、电信、移动分别持股18%、16.5%、16.5%。
科技公司正在参与智慧城市与数字政府建设为地方政府提供技术解决方案。
参与方小型科技企业居多
从实践看,以互联网巨头为代表的诸多科技企业在智慧城市上的布局已跨越了多个层次,提供硬件设备、技术软件与应用方案等多类产品与服务,甚至专门将其作为一个战略方向。
启信宝查询显示,北京国际大数据交易中心的股东董事之一为郑宇,其在京东科技集团的职位为数字城市群总裁。据悉,参股北数所的科技企业均有明确的职能划分,二股东华控清交为北数所搭建最底层的技术平台,用多方安全计算将数据所有权与使用权分离;京东科技则具备市场化数据交易运营经验;微芯感知负责用区块链技术整合数字身份、价值标的、溯源追踪等能力。
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梳理已成立的数据交易机构的股东信息和合作伙伴发现,参与的科技公司虽然不乏BATJ等头部,但多为名不见经传的小型企业,且出现跨多个区域参股的情况。
除数据交易机构自身定位和模式未明、数据交易配套法律痼疾未祛外,小型科技企业自身资源不足及脆弱性或是导致数据交易平台不可持续的原因之一。
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发现,大部分数据交易机构未能查询到官方网址,有的工商电话也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普遍“低调”。
近期公布了运行成果的数据交易机构仅山西数据交易服务平台,其官网2021年3月29日发布公告称,截至目前,该平台已引入数据服务供应商超1100家;经过数据脱敏,上线AI数据集169个,接入API数据接口147个,总数据量超1.3亿条;平台自上线以来,累计完成交易额超5000万元。
再以国内成立的首家大数据交易所——贵阳大数据交易所为例,其市场部管理人员在2021年1月出版的《领导干部读本数据要素》一书中透露,截至2018年3月,贵阳数交所发展会员数目突破2000家,已接入225家优质数据源,经过脱敏脱密,可交易的数据总量超150PB,可交易数据产品4000余个。
而在其成立之初,有媒体报道称,贵阳数交所预计在未来3年至5年,交易所日交易额将突破100亿元,预计将诞生一个万亿元级别的交易市场。
贵阳数交所的股东构成为,贵阳市大数据产业集团持股24.8%;九次方大数据信息集团持股22%;北京亚信数据有限公司持股21.5%;郑州市迅捷贸易有限公司持股21.5%;移动金融发展有限公司持股10%;贵州省技术创新服务中心持股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