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敬佩、支持和包容不难理解,因为在索马里的普通人,谁都今日不知明日事,若是有朝一日不幸步了塞纳卜亡父的后尘,谁不想妻子能够继承突突车的职业,养家糊口抚育孩子呢?
至于传统什么的,这个时候就不重要了。
但最让意外的是,塞纳卜的乘客虽然意外会出现女司机,但好奇者也不过多问两句,得知塞纳卜的境遇后,也都给予了谅解甚至同情。而不好奇者,更是照常相待——这甚至比前者更难得。
以平常心对待不久前还算“大不韪”之事,这是一种更为少见的心态。
不过,塞纳卜的“神奇境遇”也并不是那么突兀,因为如今女性甚至可以打篮球,这些女篮成员甚至为此遭受到了死亡威胁。
而在索马里的议会里,329个议席其中更有24%都是女性议员。
女性在政治上的出位,也让索马里社会对女性进入社会获得更多的工作,保持了宽容度。
但议会里的席位并不是白来的。
索马里的内战是由军阀和部落长老发起的,如今内战虽平,军阀也去之大半,但部落长老却仍旧存于高位。在此先的过渡选举中,索马里的议员是由14000位部落代表选出。
而这些部落代表又由男性年长者投票选出。
简而言之,在过去很多年里,索马里的政治跟女人无关,也跟青年人无关。
这一政治奇景自然遭到了索马里失业青年和妇女们的声讨,更不容于国际主流社会,在索马里青年和妇女的努力和联合国的支持下,这才有了如今妇女和青年进入议会的一景。
2012年赢得选区议席的阿米娜·穆罕默德·阿卜迪(Amina Mohamed Abdi)当时只有24岁。彼时不仅外界质询纷至沓来,就连她的部落里也有人极力反对她参选。
当时极度保守的索马里社会主流,认为女性在镜头和公众前抛头露面是极为“荡妇之事”。
甚至阿米娜的部落里有人指着她质问:“你是要当妓女吗?妓女怎么可以代表我们部落!”
如今阿米娜不仅不是妓女,还已经连任了索马里国会议员。
而索马里的“割礼”虽然仍在泛滥,但随着女性更多的走入社会,拥有越来越多的经济地位和政治声量,这些落后残害女性的传统习俗,必有一天会进入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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