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上沙沃
图:来源网络
青藏高原是个神秘的地方,有着灿烂的阳光,洁白的云朵,纯净的天空,稀薄的空气,连绵的雪山,安静的湖泊。在这佛教圣地,有繁多的寺庙,虔诚的教徒,这里民风纯朴,全民信佛。如果要选择一种气味代表青藏高原,是来自高原雪山冷空气的味道,还是雪域高原阳光中的青草香,抑或是从牧区到农区,从住家到寺庙,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能闻到的酥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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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只有酥油,是高原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存在。藏民一日三餐都要吃酥油,炸面果要用酥油调和,招待客人先奉上一杯酥油茶,寺庙中供神尊佛必须点酥油灯。这种高原“奶黄金”的特殊气息,正是雪域高原独有的风物。
酥油是黄油的一种,用从牛奶或羊奶中提炼出的脂肪加工而成。好的酥油表面呈黄色,做好后像金块一般摞在一起。提炼酥油俗称“打酥油”,工具只要一桶、一棍,一到两人就可操作。每年夏季月,青藏高原草肥水美,是提炼酥油最好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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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酥油时,要先将牦牛奶倒入铜锅中加热发酵,水油分离后再倒入桶中。藏民手持一根深入桶中的木棍,一边唱号子,一边用力打酥油。反复上千次后,奶中的酥油与水彻底分离并浮上表层,再将其捞出放入凉水盆中凝固。其间还要用手不停捏攥,彻底挤干水分,才能得到纯净的黄油坨坨。将酥油塑形后放入牛皮缝制的袋子中,就可以长期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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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油可以用来制作糌粑、油拌人参果和炸面果等。食物中加入酥油能预防嘴唇干裂。酥油还可入药,外敷可以止血、治烫伤等。酥油还可以软化皮革,以便揉搓皮绳革条,在牧区,男女青年还用它擦脸,以保护皮肤,防晒抗寒。不过,酥油最重要的用途却是供奉神明和制作酥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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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油茶是将酥油、茶、盐倒入木桶中,搅拌加热而成。酥油富含营养,茶叶可以缓解油腻,两者相逢可谓绝配。高原生活苦寒又缺少新鲜蔬菜,对于藏民,“宁可三日无食,不可一日无茶”。
酥油茶是藏族的特色饮料。多作为主食与糌粑一起食用,有御寒提神醒脑、生津止渴的作用。此种饮料用酥油和浓茶加工而成。先将适量酥油放入特制的桶中,佐以食盐,再注入熬煮的浓茶汁,用木柄反复捣拌,使酥油与茶汁溶为一体,呈乳状即成。茶叶中含有维生素,可以减轻高原缺少蔬菜带来的损害。酥油茶颜色与浓可可茶相似,喝一口茶,茶香很浓,奶香扑鼻,有一种特殊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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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油茶是藏族群众每日必备的饮品。是西藏高原生活的必需。一来可以治高原反应,二来可以预防因天气干燥而嘴唇爆裂,三来可以起到很好的御寒作用。寒冷的时候可以驱寒,吃肉的时候可以去腻,饥饿的时候可以充饥,困乏的时候可以解乏,瞌睡的时候,还可以清醒头脑。
藏族常用酥油茶待客,他们喝酥油茶,还有一套规矩。当客人被让坐到藏式方桌边时,主人便拿过一只木碗放到客人面前,接着主人提起酥油茶壶,摇晃几下,给客人倒上满碗酥油茶。刚倒下的酥油茶,客人不马上喝,先和主人聊天,等主人再次提过酥油茶壶站到客人跟前时,客人便可以端起碗来,先在酥油碗里轻轻地吹一圈,将浮在茶上的油花吹开,然后呷上一口,并赞美道:“这酥油茶打得真好,油和茶分都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