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木提·达吾提种了3000亩棉花地。他说:“现在种棉花用人越来越少了,从耕地到采摘都有机器帮忙。要是你们秋天来就会看到,采棉机整整齐齐地排成一行,几个来回地就空了,真是很过瘾。去年我挣了近300万元,基本没有多少人工成本。”
艾麦尔·吐尔洪是阿克苏地区沙雅县的种植大户,这几年因棉花种植的收入好,种植面积不断扩大,去年已达1900多亩。他说:“这么多的棉花地,我们不到一周就采完了,年收入100多万元,这都是因为机器帮了大忙。”
资料显示,2021年全疆棉花机械化采收率已超过80%,北疆更是有95%的棉花通过机械采摘。
也有部分不适合机械化采摘的小地块,需要通过人工采摘。不过,在新疆,人工采摘由于报酬丰厚,可是一项颇有吸引力的工作。在两个多月的采棉期中,不仅新疆当地群众踊跃参与采棉,来自山东、河南、甘肃等全国各地的采棉工人也会远赴新疆“淘金”,一位娴熟的采棉工两个月间可挣2万多元。老家在和田农村的麦麦提明·阿塔吾拉说,去年他和妻子在阿克苏只干了40天,就赚了近2万元,“今年我们还要去”。
记者听到这样一句维吾尔族俗语:“勤劳的人吃羊腿,懒惰的人喝凉水。”天山南北一路走来,劳动已成为新疆各族群众追求幸福的自发选择。今天的新疆人民,在自愿劳动、体面劳动、快乐劳动中创造着美好生活。
统计显示,2021年,新疆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超过37000元,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超过15000元,均为1978年的100多倍。如今,产业工人密集的工业园区建成2020个户外劳动者服务站和4622家女职工休息哺乳室。
在阿克苏地区阿瓦提县,新疆思维纺织科技有限公司是去年投产的棉纺企业。厂长买合木提·托合提气愤地说:“有些人见不得我们过好日子,用‘强迫劳动’抹黑新疆。他们用脚指头想也能想明白,追求幸福美好生活怎么需要别人强迫呢?!”
(二)
“人见人爱、看了想来”“微信钱包的数字每天都在往上跳”“教育事业正向更加公平、更高质量迈进”“生活越来越美气”……在新疆人心目中:世界上没有一个政党像中国共产党这样把人民放在心中如此高的位置。
从抖音上先就知道了,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南缘的和田地区和田县,罕艾日克镇稻香村是“人见人爱、看了想来,大人来了各种拍、小孩来了各种嗨”的网红村。
想不到走进这个村子,比短视频上看到的还要惊喜。
一个个开放式花园型院落,一幢幢“阿以旺”风格的民居,廊檐彩画、砖雕木刻和窗棂花饰带着浓郁的民族风情,在绿荫蔽日的葡萄架下,铺着织毯的宽大凉床上摆满馓子、辣皮子馕、奶疙瘩、蟠桃、西瓜和奶茶。炎炎烈日中,坐在微风拂过的阴凉处,品尝着琳琅满目的小吃,欣赏着一望无际的稻田,真是惬意极了。
近些年,在新时代党的治疆方略引领下,各级党委政府以建设美丽宜居村庄作为推进乡村振兴的重要抓手,稻香村实施了“一户一案,一户一业,自主选择”的村落改造,村民们在自家庭院办起了特色餐饮、农家乐、绣坊、民宿等旅游项目,保留原有的馕坑、烧烤等农家元素,留下“乡土味、烟火气”,留住了历史文脉和浓浓乡愁。
来到村里的“稻香抓饭农家乐”,52岁的阿瓦尼沙·艾克木正忙着做抓饭,羊肉、胡萝卜和米饭融汇一体的香气扑鼻而来,她的四个孙子在葡萄架下嬉戏玩耍。阿瓦尼沙告诉记者,自家的5亩水稻已经流转给了合作社,“我们从农民变老板,生意好的时候民宿月收入就有1万多元,日子美着呢!”
来到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西北的温宿县金华新村,感受到的则是浓浓的江南风情。大片水域,一边荷叶田田、荷花点点,一边满塘茭白、连片丛生,高大挺拔的白杨树掩映着游步道,葡萄长廊、穗花长廊把记者引向一片江南风格的建筑群落。这是由浙江金华援建的易地搬迁村,人口2400多人,维吾尔族占80%以上,乡村旅游、特色农业等带来全村人均年收入近2万元。
从上海金融学院毕业的25岁姑娘麦尔哈巴·吐尔逊向记者介绍,她本想在上海找份工作,但看见家乡越来越美,于是选择回到县城择业,自己家办了核桃、黑蜂蜜加工厂,开了农家乐,一家人生活越来越美气。“我感到我们村跟东部沿海地区生活差别并不大,家家户户都有车,很多都是性能好的越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