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常营体育公园
先保证足球青训
有空场再出租
常营体育公园的工作人员表示,“场地之争”在管理过程中就能很好地解决。订场地之前,他们都会告知对方旁边场地是玩其他项目的,如果能够相互理解和接受,才会出租。
工作人员介绍说,常营体育公园除了主要用来承接足球青训,还承接了在京外籍友人的足球联赛,剩下的空场才会对外出租。
此外,常营体育公园还有一块人造草的橄榄球场,飞盘爱好者一般会被安排在橄榄球场,“如果橄榄球场安排不开,足球场又有空场,才会安排在足球场,所以飞盘和足球之间其实没有什么矛盾。”
该工作人员承认,疫情过后,来咨询订场的人确实很多,他们也推掉了不少预订。此前场地方还会组织一些个人足球爱好者踢“野球”,现在基本很少,“主要‘野球’不好组织,放鸽子的太多。”
地点:奥体中心足球场
场地涨价
并非源于飞盘太多
此前,足球球友中传言,因为飞盘局大量进入足球场,导致部分足球场地价格上涨。但在走访中,北青报记者并未发现此类现象。
奥体中心足球场是北青报记者走访的足球场中唯一涨价的,但工作人员表示,涨价是因为更换了新的草皮和设施,并非是供需矛盾导致的。
据奥体中心足球场工作人员介绍,除了给青训俱乐部提供长期的场地外,足球和飞盘的场地预订量基本持平,双方先到先得。
地点:奥森北园足球场
预订给足球会员
比飞盘散客便宜
相比之下,奥森北园足球场则是用价格来调控飞盘和足球的预订。工作人员表示,预订给足球爱好者会更加便宜,而且还有长期会员的方式,而飞盘局则暂时没有会员价。
该工作人员也意识到,因为飞盘的兴起,场地预订确实火爆起来,但他们仍会优先提供给会员,也就是足球爱好者。
在奥森北园,北青报记者还遇到了几个来踢球的中学生。他们表示,自从飞盘火起来后,想租场地确实变难了,虽然价格没变化,但想在合适的时间租到场地真的不容易。不过他们对飞盘运动本身并不反感。
地点:十里河足球场和朝阳公园足球场
一律按照
先到先得的原则
除了以上几家有一定管理方法的球场外,北青报记者走访的十里河足球场和朝阳公园足球场则表示,他们并不会区分租场地是为了踢足球还是玩飞盘,都是按照先到先得的原则。
一名工作人员表示,以前飞盘没兴起的时候,场地也基本上能够都租出去。疫情过后场地里玩飞盘的确实多了不少,但相对来说,踢足球的还是更多些。
观点
飞盘圈:场地重叠
因城市运动空间少
“我们其实现在也租不到场地。”伙伴运动俱乐部的飞盘教练陈志夫说,其实并不存在“飞盘侵占足球场”的说法,因为即便是在飞盘发源地的欧美国家,飞盘也没有自己的专属场地。
陈志夫觉得,这与飞盘这种运动门槛低、易上手的特点有关。在国外,飞盘可以在公园开放的草地上玩,如果要打专业比赛,为了避免受伤,就需要借助比较平整的绿茵场,比如足球场、橄榄球场、棒球场以及曲棍球场。
但在中国目前的城市健身场地里,橄榄球场、棒球场、曲棍球场几乎没有,适合的只剩下足球场。
而从大环境讲,因前段时间受疫情影响,足球培训机构都暂停了,一些有组织的足球民间俱乐部也无法承办比赛,足球场空了出来,足球散客利用场地踢“野球”,恰好这个时候,飞盘运动兴起,于是飞盘和足球散客之间产生了一些场地使用的重叠。
如今,足球培训机构的训练和足球俱乐部的比赛都重启,它们又都与球场方有长期稳定的合作,可优先使用场地,所以飞盘和足球散客使用球场的空间被进一步压缩。
而相对于足球散客,飞盘又是有组织的活动,飞盘俱乐部可根据自身情况与足球场地达成一些稍长久的合作协议,所以最终形成了足球散客找不到踢球场地的局面。
“其实最初的阶段,飞盘也都是散客,玩的人多了,量上来以后,才以俱乐部化运营。说白了,还是看选择这项运动的基数。有了足够的运动人口基数,选择场地的时候自然方便许多。”陈志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