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女却生气了,当天晚上,我堂妹打来电话,说什么下雨天兆头不好,不要惹她生气,对她好点,要哄她。我也说好的,知道了。当然是相亲女告诉我堂妹的,我堂妹和相亲女是邻居,也是闺蜜。我亲妹跟相亲女以前也玩得好。
晚上我妹夫也打来电话,也是和堂妹说的差不多,对相亲女好点,要哄她。我妹是嫁到相亲女家族,相亲女也会和我妹夫说。
这件事我应该跟相亲女认错,可是后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吵着吵着,就忘了说,我也没有解释了,像是没有发生。
有一首歌叫《假装》,我喜欢听,假装一起欢腾,假装喜欢亲我吧…,有次吵起来,我说漏了嘴,我说相亲女,你不要假装,她问,你告诉我,我假装什么,我回答不出来。是互发信息,我就不回复了。
相亲女不依不饶,过了些天打电话过来问,我也说不出来,东拉西扯说了其它的一会儿,五一快到了,我说五一我去你那,她说五一不要过来,你过来了我也不在。
五一放假两天,厂里4月30号发工资,不是发现金,发到农村信用社。五一早上先去取款,信用社旁边就两台柜员机,排队好长,将近中午才取到。
相亲女在东城周屋,厚街到周屋没有直达车,我先坐到南城汽车站,打相亲女电话,不接。当时是2007年,手机是双向收费的,是不是没话费了,我买了张充值卡,给她充了50,再打,接了。一接就大骂,你以为你给我充话费我就嫁你是不是?我觉得她在躲着我,我也生气了,我说,温柔的蛇咬人会死,别惹急了,会死人的,她说什么意思,我说,你别想跑,到时候会人头分开。她说,我人头分开就分开嘛。我说,你在哪说不说,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说完我就挂电话了,一肚子气,我就准备返回厚街了,没劲。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相亲女来电,她说,我在道滘,你来吧,就是上次你来过的地方,这一次,语气温柔,语气来个180度的大转弯,你也转变太快了吧,由于刚才说了过激的话,我刚才说要弄死她,我又不敢去了。我说,你在道滘,我不去了。
“我真的在道滘”,相亲女诚恳的说,“你不信呀,不信你可以问我姐”,说着把电话递给她姐,我没说话,“要不问你六哥也行,你六哥也在这”,又把电话递给我六哥,我听到那边热闹的声音,他们在饮酒猜拳,我赶紧挂了电话,也没跟我六哥说。
我们村有好几个在道滘工作,不忙的时候,一般相聚在相亲女姐夫租房那里,聚在一起也就聊家长里短,吹牛调侃之类。在人多的地方,我又插不上嘴,也就跟他们傻笑而已,我就不想去。
我上次去道滘接的时候,相亲女前任也在,好像对我不友好,他是抽烟的,我给的他不要,晚上聚一起喝了点,没有跟他碰杯,也没有客套话几句,晚上我还要回厚街,也没有多呆会。
我又胡思乱想,是不是其中有炸,相亲女是不是叫我过去,联合前任干掉我。如果打起来,相亲女姐夫会站在她前任一方,他俩是哥们,关系比我铁。
我在路上徘徊,走到林阴树下,不知如何是好,相亲女再次来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车站旁,相亲女放下身段,像哄小孩一样好好劝说,来嘛,怕啥嘛,你不是说想我吗,我还是犹豫不决,说以后再去。以后,是什么时候嘛,相亲女劝说无动于衷,又不了了之。
傍晚,夜暮降临,我在简沙洲大桥桥头停留,也是道滘路口,相亲女再三来电,问我在哪,还没有来吗,快来吧,我等着你。我还是说以后,相亲女说:“你不是说我不领情吗,你不来,以后可别怪我不领情了。
徘徊在道滘路口,东莞文化广场开往道滘的大巴,途径高埗路口、简沙洲大桥,经过好几趟,我始终没有上车。转身坐车67路车,麻涌开往长安的,途径厚街,带着彼疲惫的身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