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牧遥
2019年,已过去三年了。但我们却无比怀念那一年。
那一年美好的事物太多太多了。
全年国内生产总值990865亿元,比上年增长6.1%。
那一年,经济欣欣向荣。
年末全国大陆总人口140005万人,比上年末增加467万人。
那一年,人丁兴旺。
那一年,各行各业都在扎实推进。
那一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欢声笑语的。
可惜,那一年,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仿佛再也回不去了。
我还记得,在2019年,我走在深圳的街头上,无忧无虑。车水马龙,每个人都在忙碌的脸上又洋溢着拼搏的劲头。
那一年,我们都没有预料到,如今变成了这样。
我们不会戴着面具生活,更不会戴着无奈来与人相处。
我还记得,2019年,我和朋友一起喝着酒唱着歌,一起谈天说地,畅想未来。如今,三年过去了,我们各奔东西,连聚会都成了奢侈。
我们谁也不知道,2019年后就变成了需要绿码与核酸的时代了。
那一年,成本不到6000万的《哪吒之魔童降世》上映,吸引了1.06亿人次观看,斩获50亿票房。从《哪吒之魔童降世》我们以为电影时代就要开始了,影院是人潮汹涌。可惜,这种景象,却落寞了整整三年。
2019年国内旅人数60亿人次,平均每个中国人在这一年出门玩了4次,而全行业收入达到历史高峰——6.63万亿元,养活了2825万的直接就业人口,其中包括38943家旅行社和无数的酒店、民宿、餐馆和小商小贩。
我们每个人都以为,行业变革的时代正式开始了,我们努力去开创着,我们都想着要把自己的行业重新整合。可惜,我们的热情,一下子就被打消了。
我还记得,在深圳的街头,我在东门吃着小吃,不用为了戴口罩摘口罩而感到很无奈。每个人都是真实的,每个人的面貌都是温馨的。如今,口罩挡住了我们的笑容,也挡住了我们的悲伤。
我在网上看到了两位网友的心话,让我感触良多,思绪万千。
网友一:
我可能比任何人都要怀念2019,那年的2.14我们结束了6年异地长跑领证结婚,那年我们两次出国旅游,那年她的事业进入了新的阶段,那年我最亲爱的老姐依旧还在,直到11.2,她走后一个月,武汉疫情发生,如果她现在还在,作为一名老医务,一定也会逆行在第一线……
网友二:
2019年的第一天,爷爷中风被送进了医院。不过极其幸运的是,他发病正好碰上我回家探望,所以送医还算及时,现在恢复得也不错。
那天嫂子开车载着我从乡下赶往医院,我的心情无比糟糕,但电台里却不合时宜地播着欢快的邓丽君。这样一种剧烈的反差,贯穿了我的2019年。
年初,在印度北部,我驶经了贴满牛粪饼的道路;
几个月后,我在贵州极尽偏远的苗族村落喝下了浑浊呛辣的土制烧酒;同一年,我却又在北京不设定位的俱乐部里品到了最顶级的普洱(虽然没喝出来有啥特别的)。
那一年,同样是第一次的还有我和兄弟们完成的首个长片剧本。正当我们喜悦大功告成之时,这个项目却无疾而终。随后伴随着电影梦碎的,还有找寻工作的碰壁与茫然。
那年的夏天似乎特别长,但却没有什么感伤。我想起在2019年的第一天,爷爷躺在医院病床上,看着家人一个个步入病房,情绪脆弱地如同孩童。
他以自己的方式接受老去的事实,在那一刻,我也清醒觉察到自己已经长大的事实。就这样,生活给我提前扎上了一针疫苗。
只不过,2019年到现在三年过去了,我真想回家再看一看门口的白杨啊。
那天看到这两位的文字后,我深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