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时代是一个信息高度透明和公开的时代,一个东西方观念相遇、汇聚、碰撞、挑战,却又难以达成共识的时代。对年轻一代来说,他们对中国传统文化观念中的孝道产生怀疑、排斥和批判,一种新的、正确的人生哲学和舆论导向正在建立之中。因此,时代和人的变化使人们的父母角色也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为人父母难,为人父母更难,为人父母带孩子更难!
做父母难,因为以前学校是净土,老师是园丁,社会比较清明,相对公平。家长基本不用担心孩子入学。现在,好老师+好父母=好学生。家长的负担并不比老师轻。父母不仅要有能力、有价值,为孩子创造一个不能输在起跑线上的良好成长环境,还要对孩子在校期间的学习和教育负起重大责任。孩子步入社会后,不像过去那样,可以靠自己的努力站稳脚跟,取得成就,过上自给自足的美好生活。目前的情况是,父母的资源对孩子的成长影响很大,甚至是至关重要的。无法与父母竞争的孩子,也能拥有属于自己的舞台,走上更高的平台并不容易,也不容易。因此,社会给父母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孩子对父母的期望也过高。没有财富,能力有限的父母,很尴尬,很不安,很内疚,很难为人。
做高龄父母很难,因为现在的50后和60后父母都是独生子女一代的父母。除了少数大官、大款、大腕外,大部分都是老百姓。他们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有的已经结婚生子。这一代年迈的父母历经艰辛。他们下乡,扛枪,下岗。他们千方百计抚养孩子,尽心尽力为孩子做贡献。养老金活到老。他们是具有传统道德价值观的一代,期望孩子孝顺,期望孩子关爱,依赖孩子照顾。然而,时代变了。过去,子女对父母的孝道有两股力量支撑:一是社会力量,养儿防老、反哺厚德的传统道德观念,让不孝的孩子像老鼠一样过马路,公众意见鞭打他们。给孩子压力,不敢不孝,绝不能不孝,这就是所谓的外在环境因素的“逼迫”。另一种力量是儿童的自我意识。有的孩子被正能量教育,心地善良,感恩父母,所以能自愿善待父母,无怨无悔,不想成为被人辱骂的叛逆孩子。这就是所谓的主观因素的“启蒙”。人活在世上,能有所成,有所作为,是客观“力”和主观“悟”两种力量共同作用的结果,其中主观能动性最为重要。但是现在,客观环境和主观意识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客观环境方面,在社会舆论导向方面,孝亲、育儿、养老的传统观念受到质疑、挑战甚至颠覆。有些人认为父母要求子女孝顺是自私的,不应该这样做。太阳的寒冷已经难以从根本上扭转。虽然现在是老龄化社会逐渐加剧,但对老人的尊重几乎没有意义。主观上,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是独生子女。由于“4月21日”的家庭氛围,一家人只有一个孩子。他们缺乏多子女的成长竞争机制和利益分配机制。他们非常自私(本质上是Selfishness),长期以自我为中心,很难主动去关心别人。步入社会也受到西方单向思维方式的影响,缺乏和谐共处的意识和价值取向,与年迈父母的关系也没有以新的正确价值观为导向。如何对待年迈的父母,还在探索中。
张养浩,元代名臣,也是一代文宗。从政30余年,先后任职于祖宗、成宗、武宗、仁宗、英宗、明宗等朝代。他有一句流传于世的千年感叹:“盛,民苦;死,民苦”。移植到现在,来形容这一代或下一代孩子的现状,是不是也可以说:优秀,父母受苦;自卑,父母受苦?也就是说,(孩子的命)好,父母难;可怜,父母难吗?只是苦与苦的滋味不同罢了。孩子优秀,有前途,功成名就,远在异国他乡,千里之外,只是一个背影,只有淡淡的骄傲和骄傲,告诉别人,只有天知道他的内心是什么。孩子一文不值,无论身处何方,父母只有操心和操劳。我有一个观点:孩子过得好,不一定跟父母有关系,因为孩子不好,不孝也没用;帮助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对于年迈的父母来说就更难了,因为绝大多数的普通父母,在当今社会,很难把握自己与子女,尤其是已婚子女关系的界限和底线。不能近,也不能远;不能远,不能近,不能说话,不能负责。该对孩子说的,我不能说,我不想说,我不想说。我老了,退休了,对孩子们用处不大。我不再是严父严母、导师、教练、朋友和听众。我只是血缘关系的象征。父母对孩子没有影响力和约束力。你只能照顾好自己,不要给孩子带来麻烦和负担。可是,你闹我我闹你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就是互相帮助,有情谊吗?朋友都这样,更何况是父母,孩子不打扰父母,父母不打扰孩子,都是熟悉的陌生人,彼此不交流那么有没有亲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