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叫“三元会”的,当然也是古往今来最喜庆之事。古时科举乡试头名为解元,会试头名为会元,殿试头名为状元,合称“三元”。
一个人如果能够三元及第,人们会说,这是人家祖上积了阴德,上辈子烧了高香所致。
女驸马中的状元唱“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那是何等的荣耀!
在当今社会,能够成为一乡一县的状元,那也是光耀门楣,人们都要庆贺送礼金赴状元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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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艺师起名字的才能真的让人赞叹,如果一个根上直立出四棵树来,又该叫什么名字呢?
这也难不倒他们,还有四喜临门啊!双喜临门就让人羡慕,何况四喜临门,有哪四喜呢?
古人四喜诗说:“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好事都占全了,这该是何等之喜!
读到诗人舒婷的《致橡树》: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
我们有理由相信,诗人一定在山间徘徊过,她久久地注视过这对“连理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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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树启发了她的诗情和对坚贞爱情的思考: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山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中国人表露感情是含蓄的,他们喜欢借物抒情。自古以来,如果诗文中少了树的形象,许多人可能就找不到感情的触发点了。
人的喜怒悲欢寄予了树,而树只是树,此事不关风与月,此情不关树与叶。
漫步在山道上,注视着或高大或幼小,或挺拔或屈曲的各种形态的树,也会悠然生出三毛的感叹:
“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荫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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