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古灵精怪,性格爽朗。
孰不知,她之所以大笑,不过是刻意掩盖,强颜欢笑。
后来她在另一个节目上,回应过这件事情。
"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坚忍乐观的姿态,可见一斑。
后来,吴莫愁的故事翻开新篇章。荣光开启。
她几乎一夜成名。
许多人知道了她。
知道这个音乐离经叛道、妆容颠覆、唱腔个性十足的女孩,名叫吴莫愁。
她已然成为强韧而骄傲的女儿,扛起父亲未尽的梦,以喜悦之心,坚忍之意,顺受所有的一切——
不论恩赐,还是劫数。
有些叙事是对外的。
看得见的情节,说得清的来去。
但有些叙事,在内里波涛汹涌,说出口时,却伏笔千里,辗转不已。
比如她的性格。
她似乎变得很疯。
音乐疯。
人也疯。
很长一段时间,人们觉得她是奇葩代表。
歌不好好唱。类重金属的声线,挑衅的唱法,妖娆又诡谲的抑扬顿挫,令普通听众觉得,这不是唱歌,这是胡闹。
她的妆发也剑走偏锋。
曾有一个传言,说她的妆容吓哭小朋友。
纷繁复杂的流言,千奇百怪的解读,像草船借箭的箭矢,从四面八方,以成千上万之势,乌涯涯向她飞来。
她又困惑,又无畏。
她相信,懂的人都会理解——
张扬是因为无人保护。
奇特是防御层,个性是壳,先锋是艺术尝试也是对真我的逃避。
层层包裹之下的,是一颗匮乏的心。
她的遗憾从未消失。
对父亲般的温暖,也本能地渴望和珍惜。
2012 年,她经由《中国好声音》,与哈林相识。在节目上,她成为哈林战队的一员,两人互动颇多。
流言一度又开始。
这一次,直指八卦和艳闻。
她说:" 没有,没有,没有,我们是纯正的师徒关系。"
他年长她 30 多岁。
在她心中,更像父辈。
她曾说:" 因为我的父亲不在 ...... 我觉得哈林老师,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对哈林的珍惜,更像是一种心理弥补。
对信、梁龙的情感,也类似。
在《闪光的乐队》最新一期节目里,她和信、梁龙搭档。
演出五月天的一首歌《Last Dance》。
商讨时,她坐在二人中央。
因信和梁龙都高大,她坐在中间,衬得只有小小的一只。
那天她的穿着,也是女儿风。
粉红毛衣,披长发,安静乖巧。
左右都是父辈一样的师长,她开始撒娇。
搞怪。
灵动十足。
就像一个在父亲面前撒欢的孩子。
后来三人合作的舞台,充满奇幻感。
经由镜子,经由多重影像,以及他们精湛的歌唱和表演,构建出一个多重时空穿梭、回忆交织的故事。
可惜那一场,他们没有赢。
下场之后,吴莫愁忽然哭了。
没有赢,意味着队伍要解散。
她伤心不已。
委屈与失望瞬间上头,令她再度失控。
梁龙说:" 这孩子!"
这种叫法,更加令她难受。
直到信承诺说:" 以后我们三人去巡演。"
她才好了起来。
她对他们的依恋,与其说是一种对搭裆的不舍,不如说投射了太多对父辈的信赖和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