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发现,奢侈品不过如此,只要你有手,乡村也能成为超模走秀大舞台。
化个妆捯饬一下,你我都能做大牌代言人。
然而,这种扑面而来的亲切感,只是大家对大牌产品单向的解构和戏谑而已。
在我们离高奢越来越近的同时,高奢也在背对着群众越走越远。
最近,一则来路不明的消息在网络上疯传。
虽说上图的真实性尚未被证实。就目前 LV 的销售情况来看," 剔除无收入客户群 " 的战略步骤也显得真假难辨。
但是,奢侈品价格不跌反涨。他们更想为高收入人群服务的销售策略,已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
今年三月,在疫情严重、物资短缺的上海,LV 天天变着花样给客户送餐。
宝格丽也上赶着在富人服务通道里内卷。
卡地亚安排的特别用餐,是人均消费 945 的甬府菜品。
主动送上门的高档餐食,铁盒装的黑松露餐厅菜品,首饰盒式的造型各异的餐后甜点 ......
疫情封控下的富人们,过得和从前一样优渥又精致。
朱门酒肉臭。
权贵世界的另一面,生存着抢不到菜、出不了门,有病难问医、消杀无保障的多数人。
这里面的多数人,就包括了向下滑落的中产,和原本的低收入者。
而富人作为多数财富的拥有者,是在 " 真实世界 " 的另一面自在生活着的少数人。
品牌方为什么跪舔富人?
因为中等收入者们原先也只买得起入门级大牌产品。即使想买高端线产品,也会发现自己凑不够配货,压根进不去高奢的门槛。
在疫情和通货膨胀的双重压制下,中产更经不起折腾,陷入自身难保的危机里,逐渐成为低收入者。
社会阶层分化加剧,买得起奢侈品的人变少。但奢侈品牌不愿打折,自贬身价。
就像经济大萧条时被倒掉的牛奶。
资本家们宁愿产品被剪烂,也不愿落入大甩卖商场,在等级森严的奢牌金字塔中失去定位。
此时真正能分担奢侈品集团的经济压力的人,只能是资产稳固、出手阔绰的高收入群体。
奢侈品集团对外分担压力的方式,则是频繁提价。
作为 LVMH 奢侈品集团旗下的主要品牌之一,路易威登在最近一年内至少涨价 5 次。
以 2022 新年这次提价为例。LV 宣布,同包型中最火的小号托特涨价 21.2%,中号托特涨价 20%。
与此同时,另一大奢侈品巨头爱马仕集团,和其他奢侈品集团一样,保持着 " 提价 " 默契。
今年以来,爱马仕提价约 3.5%。疫情爆发后,它就基本保持着每年涨价两三次的频率。
这些奢侈品,提高的不仅仅是价格,而且是在中国的销售总额。
4 月初,LVMH 集团和爱马仕先后公布了 2022 年第一季度财报,营收和利润呈现大涨趋势,涨幅超出预期。
与之同增的营收用结果证明了前面的猜测:
受疫情影响的中等收入人群,一方面因为本来就无法支撑大牌高端线这种营收大头,另一方面他们也自身难保。
既然中产衰退,不再有消费奢侈品的能力。那么奢侈品牌就自抬身价,只为高收入人群服务。
所以,中产就被奢侈品牌慢慢踢开,不再被纳入客户行列。
疫情撕破了阶层之间的遮羞布,经济动荡的中产阶层逐渐滑向低产。
贫富差距的鸿沟愈发加深。
奢侈品在农村和城市的两条发展道路说完了,一种诡异的矛盾感也由此产生。
高奢既然已经抛弃了中产,为什么还要花巨额在常见的网络平台投放广告?
难道那些品牌入驻社交媒体,是为了面向人民群众卖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