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9年,吴莫愁母亲病重。
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就成了她的精神寄托。
她推掉所有工作,日日夜夜陪在母亲床边。
看着病床上母亲憔悴的面庞,以及手臂上父亲的头像。
吴莫愁突然回想起当初和父亲在大篷车上走南闯北的日子。

没有高昂的出场费,没有华贵的服装。
只有对音乐的热爱,绝对纯粹的热爱。
她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把所有工作都推掉吧,我想休息了。”
一推,就是整整三年。



这三年里,吴莫愁在大众视野里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而她自己,则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陪母亲散散心,搞搞音乐唱唱歌。
有时候实在没钱了,就去小县城里接商演。
钱不多,但是一定要唱自己喜欢的歌。

经过三年的疗愈与反思,她逐渐捡起了失落的初心。
在2021年的《好声音》舞台上,她以导师助理的身份整装再出发。

她擦去了夸张的眼线,热烈的红唇。
不再张牙舞爪,不再被夸张的外壳裹挟。

在《闪光的乐队》中,她将最真实的自己和盘托出。
社恐,敏感,不爱说话。
会在演唱时闪闪发光,也会因为自己拖累团队的后腿而自责落泪。

在2022年《浪姐》舞台上,她再度鼓起勇气,朝观众推销消失了三年的自己。
可惜,第一场公演,她就以倒数第二的人气离开舞台。

九年前,她是天之骄子,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九年后,她是资本弃子,人气惨淡,翻红无路。
因为她的不可一世,吴莫愁付出了足够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