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赏析:早年间为了果腹活命,很多人离开了家乡。
我们家是村子里的外来户,从我爷爷那辈迁到的这个村子。
我爷爷是一个不信鬼神的人,他到了村子后。知道要想在这里安顿下来需要先把房子盖起来。
为了省下买地的钱,爷爷把盖房子的地方选在了靠近村边的老坟地。
这块坟地里的坟头都非常的久远了,不知道是谁家的。当时村长建议爷爷找人把坟头起了重新安葬后在修建房子。
爷爷算了一下帐,觉得没有必要花这笔钱,就说,“我陈老五活人都不怕,难道还会怕死人。”
很快房子盖了起来,这片坟地很大,村子里的人也没人跟爷爷争,我们家的院子盖得很大。
爷爷娶了奶奶,他们在这里生育了五儿一女,倒是也相安无事。
我的几个大爷长大成亲后,都从这里搬了出去,这里只剩下我爷爷奶奶和我爹。
后来,我爹也成亲了,娶了我娘。
我娘怀着我的时候,村子里来了一个游乡算卦的。
由于我几个大爷家生的都是女孩,我奶奶想让算卦的算算我娘肚子里的是男是女。
算卦的看到我娘后,脸色大变,他告诉奶奶,“你家儿媳妇肚子里的倒是一个男娃,不过是个灾星。你儿媳妇受他的牵连,会遭水灾。”
奶奶当时脸色就变了,正想问应该怎么破解,爷爷恰巧回来了,直接把算卦的赶了出去。
内容赏析:我的祖父叫陈俊儒,是个瘸子。
那时候鬼子刚刚进了北平城,我们昌黎县归唐山地区管辖(后来划到秦皇岛了),是连接华北和东北的咽喉,所以鬼子在这里有很多的军营。
陈俊儒于是就赶着他的骡子车,给这些军营的鬼子送酒。
陈俊儒二十来岁就很有经商头脑,但是他错误地预判了小鬼子的智商,他觉得鬼子头脑不一定比自己灵光,于是开始往酒里面兑水,一开始少兑,然后逐渐加量。
终于有一天,他被鬼子请去喝茶了,被打了无数的大嘴巴,打得满嘴丫子冒血,把一张脸打成了紫茄子。
鬼子把他放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这大冬天的又冷又饿,又挨了打,心里憋屈把车停在了路边呜呜哭了起来。
越哭越伤心,刚好想起来大衣口袋里有一瓶好酒。
这瓶酒是想着回去孝敬村里二老姑子(当地管没出嫁的姑娘叫老姑子)的,这二老姑子是著名的媒婆,陈俊儒打算让她给自己介绍个媳妇。
他打开这瓶酒就开始灌,灌了两口,这身体就暖了不少,心情也好了一些,他把车闸一松,就开始往回走。陈俊儒不胜酒力,很快迷迷糊糊就倒在大车上睡着了。
他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大骡子把自己拉哪里来了,只是看到一栋大门楼,门楼两边挂着两个大灯笼。陈俊儒心说这家可是比当地最大的地主老郭家还要气派。到底这是哪里啊?
陈俊儒走南闯北,在整个唐山地区,他也没见过这么气派的大门楼。他喃喃:“这废物玩意,把我拉哪里来了?”
内容赏析:“张坤小兄弟,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拜托,除了你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一位六七十岁的老者望着坐在凉椅上的青年恳求道。
听着身旁老者孜孜不倦的恳求,凉椅上的青年终于稍稍放下手中的书本无奈道:“老爹,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是临山县离这太远了,过去的话一来一回搞不好得两天,而再有几天就是期末考试了,如果我现在还不好好复习,到时候肯定会挂科的,那老爸回来还不揍死我啊!”
“可是,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办啊,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老爹求你了。”老者恳求着。
“我也没办法啊,要不,老爹,缓几天,等我考试完了,我一定帮你走一躺!”张坤耐不住老者的哀求,于是道。
“等不了啊,你不知道,家里都快闹翻天了,为了争那点东西,两兄弟都快打了起来,我,我实在放心不下啊!”老者说着,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似乎悲痛欲绝的样子。
“嗨,张坤,又犯病了?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我说,你真应该去医院里好好检查一下了,老是这样,难怪学习成绩不好。”不远处,同样坐在一个凉椅上的李信抬起头望向张坤撇了撇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一不注意而已,看你的书吧!”张坤望向李信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然后拿起书本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不过,其实张坤的目的只是想将自己的脸遮起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