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十三岁的时候,父亲走了,母亲.堕.落,好好的家庭,支离破碎。温澜也是从那时起荒唐度日。
林潮生也没有完整的家庭,妈妈被人戳脊梁骨,自己所做的一切选择都不是为了自己,他承担着母亲的期望,或者压抑又不快乐的日子。
他们上了同一所学校,他们相互依靠,像是挚友,心里却装着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秘密:我喜欢他。
◆林潮生偏过头,用鼻尖蹭了蹭我的侧腰, “温澜,我看见了,看见你和那个红头发在接wen。”
我听见他轻笑了一声,他说:“温澜,你在没醉的时候吻了他。”
◆他托着我的下巴,又俯身轻轻舔了下我的喉结,痒痒的。
“温澜,既然谁都行,那就和我。”他凑在我耳边说,呼出的热气打在我耳蜗。
◆我们做着情侣一样的事,以至于我真的以为林潮生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那时候的我以为,我和林潮生就会这样不清不楚地僵持,但也抵不过头昏脑胀的轻举妄动。
◆他一次又一次地迈开腿,想朝我走来,却一次又一次地收了脚步
。
◆我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低头时发现,我的指甲不知何时嵌入掌心,印出弯的指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