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高铁上售卖卫生巾是女性在要求特权的论调,就是这种逻辑的顺延。
男性没有卫生巾的需求,当女性在公共空间要求一个男性用不上的服务时,他们的优势地位便被挑战了。于是,他们做出了应激的反对和抵制行为。
闹得沸沸扬扬的"高铁卫生巾"事件,被人从各个方面分析透了。
它是一个健康问题,是一个经济问题,是一个文化问题,甚至是一个政治问题,却不能是女性的问题。
2015年,哈佛女毕业生琪兰·甘地(Kiran Gandhi)在经期没有使用卫生棉的情况下跑完伦敦马拉松,她被经血染红的裤子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瞬间引来大片争议。
但她这个举动,已经打破了不能提月经的禁忌。
智利艺术家CarinaÚbeda将积攒五年的被经血沾染的床单做成装置艺术,床单像刺绣工艺品一样被固定在圆环上,从天花板悬挂而下,象征女性排卵。
致力于女性权益保护的"全球妇女权利慈善机构英国国际计划组织"花了两年时间,推动了月经专用表情的通过。
我每个月的流血,帮助使人类的延续成为可能。
我的子宫是神的家,是我们物种的生命来源。不管未来我是否会孕育新生命,在古老的文明中,这种血液被认为是圣洁的。
社会已经习惯消费女性的身体和胸部,人们习惯把女人和色情联系在一起。
当女人在流经血的时候,人们把它看做一件肮脏、病态的负担。
似乎这个过程不如呼吸自然,似乎这个过程不是链接宇宙生命的必须,似乎这个过程和爱、劳动、生活、无私和惊人的美丽毫无关联。
▲来了来了,我一整年的快乐就靠马东
▲韩国破了世界纪录,最可怕的这点还没人说
▲张译一哭,更想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