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生活在五岳独尊脚下的山东人,对黄山的态度相当复杂。既有一份憧憬,即为何「五岳归来不看山」,又有一丝警惕,即凭什么「黄山归来不看岳」?
2022 福特生态游带我见识的不是奇松怪石的黄山,而是黄山纯粹原生的一面。安徽黄山九龙峰社会公益保护地,是福特 2021 年「福特汽车环保奖 - 生态旅游路线奖」年度优胜奖获奖项目 -「黄山九龙峰生态体验项目」所在地。
这是中国东部地区仅存完整的森林生态系统,也是千岛湖的重要水源地。
保护区内一切都是原生的,没有任何外界的干扰,没有一丝丝人工刻意的痕迹。原本这里是一处林场,原本这里上游有一处人工水坝,为了尽可能还原到原来的模样,都被舍弃不用。人的足迹逐渐从这片保护区中消失,动物重新占领了这座山头。
保护区的成立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片山林「退耕还林」,成为生态保护区后,附近村落的经济怎么办?那些依赖这片山打猎、采药、种茶的百姓怎么办?丢失的经济,如果补不回来,村民自然不会配合。
最环保的是人,最不环保的亦如是。
这是「黄山绿满江淮」——环保组织「安徽绿满江淮环境发展中心」与「桃花源基金会」合作成立的一家生态保护区「物业」机构的主要工作之一。
要让村民放弃狩猎,要让保护区里的动物不受外界干扰的繁衍生息,最需要安抚的是人。当地保护组织利用山区的一些特色,包括销售茶叶、土特产、稻虾米、提供劳务用工等等,为每户平均增收 2 万元,尽可能弥补保护区成立给当地人带来的经济上的负面影响。
经过这么多年的磨合,当地村民已经建立了强烈的环境保护意识。一则关于四不像的视频详细讲述了这段故事。一只受伤的四不像无法行走,躺在保护区里,路过的村民第一反应是通知保护区巡视员,合力帮助这只保护动物回归山林。
并不想煽情,只是通过 2022 福特生态游,深刻的意识到,环保实际上是非常昂贵的。随处可见的塑料袋,是用最便宜的材料以最低廉的价格销售出去的,却又是最难消解的。如果将这些更换成环保可自降解的材料,塑料袋的成本就从几分上涨到几毛。
这只是环保非常小的一部分,成本就如此高昂,更何况保护这片连绵不绝的保护区呢?这些成本该由谁来支付呢?
每个人都应该支付。每个人都依附地球生存,吃着地上长出来的粮食,呼吸着空中的氧气,消耗着地球内的燃料,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走,难道人类自己没有责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社会责任,但能力有大有小。《蜘蛛侠》里有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富豪总会在晚年将大部分财产捐赠出去,回馈社会也罢,保护环境也罢,都是对一生索取的找补。
愿意回报的人,不但不会是一个坏人,而且一定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这让我思考,赚钱为了什么,生带不来,死带不走,除去生活所需,何不在生命即将终结之际将这些财富回馈给大自然,为整个人类支付这些高昂的环保成本呢?
这大概就是福特汽车环保奖的初衷吧?
1995 年,福特汽车第一次来到中国这片陌生的土地上,至今度过了接近 30 年,早就不能再称之为「外来户」了。不过,福特不把自己当外来户的时间点要早于大家的记忆。
2000 年,福特开始引导和鼓励民间环保力量,从个人英雄向组织化、科学化发展。如果不是本地人,作为外资的福特,完全没有理由保护中国的环境。那一年,福特汽车环保奖首次评出以长江、黄河和长城命名的六个具有浓郁中国特色的奖项。
开行业风气之先的是,福特认为个人英雄虽然具备强烈的号召符号,但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一个亲密合作、相互协作的团地比个人英雄更能有效的保护环境。为此,环保从个人斗士走向了团队作战。
这一开始就是 22 年。22 年发生了许多事,即便 2008 年前后金融危机让福特汽车濒临破产,福特还是在那一年将奖金总额增加到 150 万元。22 年汇成了一个词——坚持。
比起那些坚持,福特也有类似「黄山绿满江淮」的工作要做。环保并非一朝一夕之功,绝不可能一年如一年的修复一处处被污染、干扰的环境。这些地方一定要具备自我循环和自我保护的能力。
这是 2022 福特汽车环保奖黄山项目带给我的认识。黄山九龙峰如果只靠福特每年的奖金,没有任何意义。福特鼓励黄山九龙峰回归原生态,同时需要帮助这个项目创造收益,正如保护区帮助村民增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