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工作近20年的麻醉师。按理说,性格早就被各种病人和气人的外科医生磨平了。但是,前几天的一次手术让我的性格再次爆炸。那时候可以说是忍无可忍了。
事情是这样的:术前检查发现病人有严重的心脏病。因为他们平时害怕被我们麻醉科制止,这次他们吸取了教训。在我们部门来之前,他们让心脏病专家提前咨询和调整。因为心内科的介入,手术延期了。我们看了一下麻醉科,这个手术不错。我忍不住在心里称赞他们。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们预期的那样发展。
经过三天的药物调整,病人要求再次给她做手术。原因是家里没人照顾孙子。因为这个原因,我可能找到了熟人。
也许是因为熟人关系,手术不容易拒绝。这种事情在医院经常发生。反正最后外科医生拍着胸脯答应了。
得知这个手术又被提起,我们也很惊讶:这么严重的心脏病,要多调整!
再次得到这次行动的通知,一路想了很多。我最担心的是病人的心脏是否调整到足以手术。
再次翻看病历,噼噼啪啪的早搏声和快速的心率说明这颗心脏还需要调整。这种综合性手术可能会导致大量失血。我已经在心里决定再次停止这次行动。于是,我去医生办公室找病人的主治医生。
刚说了几句,主治医生马上就认出我要停止手术了。赶紧说,别停。导演已经告诉我,这个手术将在第一阶段进行。如果手术准备有问题,我会负责。
听主治医生这么一说,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大吼一声,是手术重要还是病人的生命重要?
主治医生见我着急,赶紧说:我打个电话问问主任。
几分钟后,他回来了。他哭丧着脸说,明天早上第一个做吧。
我问,你不是说麻醉科说不行吗?
他说,是的。主任说,让心内科评估吧。
听到“心内科”这个词,我转身就走。在我心里你只信内科,那就让心内科去查吧。
其实如果是正常的,我们对心内科是没有意见的。而且,我也很羡慕别人的专业深度。然而,这一次不同了:外科医生的一句话唤起了我的许多回忆。以前,有太多的不愉快。
最让我气愤的是,心内科从来没有说过“风险太大,不能麻醉”之类的话。所以,在麻醉学上还是被动一点吧。就好像我们麻醉科胆小,水平低。
这一次,心内科又一次成了和事佬:人家不是说能做,就是说不能做。有了这个意见,主刀医生的腰就僵硬了:看你们麻醉科怎么拒绝的?
没有办法,只能咬紧牙关。
有人会问:人家心内科调了你的心不好吗?
我们想说的是,心调好了。但由于调整时间太短,所谓的调整只是表面的。根深蒂固的心脏问题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改变。更重要的是,心脏病学的许多概念与围手术期麻醉相冲突。
比如心内科,基本都会有倍他乐克这种常用药。此外,还经常使用利尿剂。结果,病人心率减慢,血压降低。手术期间,忙这个血压够喝一壶的。
我们想说的是,手术过程中保护患者生命的是我们麻醉科。因此,我们必须充分考虑我们对麻醉的意见。谁要是敢说会安全,就让他一直守在手术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