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春和我一样,还在挣扎。春天还是像当初那样关心我。春添衣,冬添被。我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处理好学习和打工的关系。有时我觉得她像我妈妈一样爱唠叨。
思念是甜蜜的,也是折磨人的。有时半夜干完活,回到自己的小窝,看着冰冷的墙壁,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我也是一名国际学生。我的一些同学在国外有红颜知己。每次中国留学生聚会,我都能发现好几个朋友都成了国外的临时恋人。
我挣扎着要守住自己的底线,因为我在香港还有春天。相信春也和我一样,也在承受着孤独和寂寞,以及难以言喻的心理压力。
你来了吗?我去?
一年很快就过去了,Chun的电话从每周一次变成了半个月一次,电话内容也逐渐变成了“你要么来香港,我觉得香港很好”或者直接问德国的相关情况。我不能答应春去香港,就像春永远不会答应我去德国一样。我说,我去香港干什么?我的特长在德国好像更容易玩。而淳则表示,香港是一个如此可爱的城市,在那里她看到了她后半生的追求和理想。
又过了一年,我在德国的一家公司找到了工程师的职位,Chun也在香港的一家贸易公司找到了工作。我们在电话里谈论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关于你的到来或我的过去的争论。
春的电话越来越少,我开始在夜里悄无声息地“醒来”。淳显然内心在挣扎,她打了一次电话说:“求求我,你说‘你一定要来’,我就来。我说:“不要勉强自己,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如果这里没有适合你的位置,你会后悔的。”“
最后一次,春整整两个月没有打来电话,我就在笔记本封面上记着时间算了。到第60天时,我知道春不能再忍受了。春是女的,我是男的。淳也是个感情细腻的女人,身边总有不少追求者。我想,我不会去香港,如果淳真想重新来过,那也无妨。
6月30日半夜2点,我的手机又响了。电话那头传来淳低沉沙哑的声音:“还要继续吗?”接着是一阵哭声。春极力压抑住自己的呜咽,但这种压抑的悲痛让我更加难受。我觉得我的整个心都在下沉。我已经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但似乎还为时过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平静的回答:“你决定好了吗?我由你决定。如果你要离婚,我同意。需要什么程序,我应该做什么?告诉我,去香港一次没关系。”
春一下子放下了电话。那边的淳不知道有多难过,只知道那一夜我又睡不着了。第二天下午,我正在上班无精打采地翻着资料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淳的电话:“我不同意离婚,我不想离婚,你干吗这么干脆就答应了,你不对我有好感吗?”走了吗?”chun的语气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