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老城区有大大小小的胡同,每一条胡同都或多或少地记录着历史文脉和人文故事。而隐藏在胡同里的餐厅,也成为了这些胡同文化的参与者和叙述者,《小云南》就是这样一家餐厅。
几年前,我沿着东皇城根遗址公园由南向北闲逛,离著名的中法大学旧址不远,无意中发现一家小店,左边门上写着“小云南”,右边写着“东皇城根北街28号”。这家主打云南菜的餐厅,利用的是北京核心区的胡同四合院,装修简单自然。里里外外十几张桌子,空房间有点局促,但足够温暖。每天中午12点刚过,十几桌都坐满了。过了一段时间,等候区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晚上的饭也多了起来。
云南的一个小老店。
这家小店似乎从来不担心客人。
“最近感觉有点辛苦和迷茫”
34岁的四川人秦丘是“小云南”的管理员。在店里,总能看到她用鲜花装点餐厅,用微笑和热情迎接每一位食客。常客会永远记得她。这个漂亮的“小老板”经常亲自送菜送茶,甚至还会默默打折。
云南在北京有名气,发展不快也不慢。现在有三家餐馆。皇城根店是一家10年的老店,但是去年年底,因为院子卖了,房东不得不搬出去。今年3月,与东皇城根北街一街之隔的菜市场店取代了老店,正式开业。早在2015年,东直门店就开业了。2019年12月,南锣鼓巷店开业。
云南小菜市场店位置。
从来不担心食客的秦丘,最近感到有点艰难和困惑。
2020年1月,就在南锣店开业一个月后,武汉爆发了新冠肺炎疫情,随后引发了全国范围的疫情,北京的餐饮业也随之倒闭。当年5月,北京餐饮业恢复正常。但随后,6月份,北京新发地爆发疫情,再次歇业。即使南锣店的房东好心减免了他们三个月的房租,秦丘仍然为这里高昂的房租和不停发工资的员工感到难过和烦恼。
“2020年,一半的时间将在困难中度过。”秦丘说。
2020年熬过疫情后,小云开始寻找出路,积累客户。
秦丘的情人李梦今年40岁。两人2012年相识,2015年结婚。他一直支持秦丘的事业,也感受到了秦丘对小云南的思念。
邱琴和李猛在南锣鼓巷店前合影。秦丘和李梦在南锣鼓巷商店前合影。
“我们的客人大多是各行各业的年轻人。我想把这些有趣的灵魂聚集在一起。”首先,李梦计划每周一次会议室活动,每期不超过10名客户,由一名经理领导晚宴。在疫情的影响下,这些客户可以保暖,互相交流,提供机会。小云为大家提供了一个交流平台和友情折扣。接待室的活动持续了十多期。同时,李梦还利用南锣鼓巷店的露台,以自助餐的形式,每月举办一到两次15-20人的推介会,让大家在舞台上长见识,不仅能看到南锣鼓巷附近的老北京风情,还能更深入地体验小云。经过几轮活动,南锣鼓巷店终于培养了一批回头客,生意有了起色,其他区的食客也多了起来。
今年3月,菜市场开业。新店刚开始回暖,北京的新冠肺炎疫情就越传越大。5月1日起,全市餐饮业停止在大厅就餐,转而提供外卖服务。为了减少损失,晓云菜市场店倒闭,只保留南锣鼓巷店和东直门店接待外卖业务。
“这次北京疫情对我们影响深远。两年前,武汉的疫情好像是患了急性重感冒。我们可以通过有针对性的协调方式来缓解这一问题。这次北京的疫情有点像慢性老病。至今未能根治,对我们餐饮行业是一种精神折磨。”李梦坦率地说。
菜市场内景。
“不仅有美食,还有难得的烟火”
秦丘不是晓云的创始人。2011年,“高老板”抓住了北京需要这种“小而美”的餐厅,带着情怀和“好玩”的心态来到这里,选择了北京的胡同开了一家云南餐厅。
2012年,“高老板”移民国外,这个问题在小云南该调还是该留的问题上争论了很久。
“当时很多人高价收购小云,但我在小云创业以来,一直是我在打理,这和高老板的经营理念非常吻合。他最终决定,不在乎高额转会费,只在乎自己的感受,把小云交给我。”小秋回忆说,他接手了小云。
“那时候北京的餐饮业遍地开花,北京胡同成了外地人和年轻人的最爱,胡同的氛围也很好。虽然我们是云南菜,但是北京胡同的院子里有一首小曲。我和妻子都认为这是值得做的。”李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