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弟弟、妹妹降生之后,连这点残缺的母爱也彻底失去了。
在这个家,她养成了许多带有“拖油瓶”烙印的习惯,比如只要厨房没人就拿吃的,动作比贼还快,没吃的挖一勺白糖或一勺猪油塞进嘴里也好。有时母亲给她夹一块红烧肉,她会马上将它杵到碗底,用米饭盖住,等大家吃完离开,她再把肉挖出来一点点地啃。
为讨好母亲和继父,她不得不假装喜欢弟弟,经常将他驼在背上,直到弟弟三岁,块头太大了才作罢。
小曼偷偷地将母亲的一件已经被虫驻得很稀薄的红毛衣穿在了身上,却被母亲无情收回,说等她长大了,再将红毛衣给她穿。可是3年后,这件毛衣却穿在了妹妹身上,母亲说小曼太黑,妹妹皮肤白穿着好看。
小曼一气之下将红毛衣拆了并染成黑色,织成毛衣穿在了身上,母亲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记耳光彻底将最后一点血缘之情也打掉了。
她蓦然发现,她想要的母亲的拥抱和爱,都只是一厢情愿,也许从这一刻起,她的心门也关闭了。
在这个畸形的原生家庭中,何小曼养成了自卑而压抑的性格,这也是她今后不幸人生的缘故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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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在文工团被边缘化
何小曼凭借着自身的能力考上了文工团。
其实,她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这个文工团,对于别人来说,文工团只是一个工作的地方,而对于何小曼来说,这里既是她工作的地方,也是她的家。
可是,很快,她再次遭到了无情打击。
刚到文工团还没来得及领到军装,可是为了给妈妈照张军装照,她悄悄地拿了林丁丁的军装,结果照片被照相馆放在外面做为展示,而恰巧被郝淑雯给看到了,于是此事闹得众人皆知。
本来她是想迫不及待地向母亲证明,自己离开了那个无爱的家,过得更好了,可是原生家庭的烙印却再次让她露了拙。
她也开始遭到那群女孩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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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发生了内衣事件,那两块可怜的搓澡海绵,藏着何小曼对自己身体的不满,也藏着对改良自身最大胆的作弊,当带着两块搓擦海绵的胸罩在风中裸舞时,粉碎了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在这个文工团,她彻底被孤立了,她被集体抛弃,集体痛恨,她成了这个集体中不断被贬损和歧视的对象。
她本以为换了一个新的环境,可以和过去的不快乐生活彻底告别,可以重新找到一种幸福而快乐的人生,却发现原生家庭给了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她依然还是那个不被待见的何小曼,原来的那种感觉依然如影随形。
好在刘峰给了他一丝光亮,其他的男孩都不愿意和她做搭档,因为嫌她身上有味,就在这尴尬无助之时,刘峰站了出来,主动和她做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