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凯湖是我国北方的著名淡水湖,也是黑龙江流域的第一大湖。该湖不仅具有“生态试验场”的特点,还是中国和俄罗斯两国的最大界湖,湖区的鱼类资源由两国共同开发、共同养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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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卫星视角俯瞰,兴凯湖大致呈椭圆形,北部湖面宽阔,岸线平缓,南部有收窄趋势,岸线曲折。正常水位下,兴凯湖湖面可达4010平方公里,北部约1080平方公里归中国所有,占总面积的26.9%。相比之下,俄罗斯境内的面积则占70%以上,水面优势更加明显。
兴凯湖:中俄两国的“聚宝盆”
兴凯湖是一个物产丰富的天然湖泊,集聚防洪、蓄水、灌溉、旅游等多种功能于一体,是名副其实的“聚宝盆”。该湖自古就颇有名气,一部分原因和鱼有关,我国“四大名鱼”之一的兴凯湖鲌就产自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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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凯湖鲌俗称大白鱼,狭义种是指兴凯青梢红鲌,学名为Culter dabryi shinkainensis,广义上泛指湖里的所有鲌鱼。大白鱼肉质细嫩,味道鲜美,素有“赛蟹肉”之称,和乌苏里江的大马哈鱼、绥芬河的三块鱼(滩头雅罗鱼)并称“边塞三珍”。从风味角度评估,兴凯湖鲌确实不负“珍品”的称号,兴凯湖的生夜色同城寂寞交友态链和自然气候成就了这一名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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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梢红鲌
原因至少有4项,一是湖区有丰富的秀丽白虾和小型鱼类,提高了兴凯湖鲌肉质的鲜度;二是该湖是火山堰塞湖,矿物营养丰富,水质优良;三是兴凯湖的冰封期长达6个月,鲌鱼越冬期漫长,等到湖面开化,鱼体的脂肪已消耗殆尽,肉质甚佳;最后就是湖区气候寒冷,导致兴凯湖鲌生长缓慢,年龄拐点在8龄以上,肌肉纹理细致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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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湖区的数十种鱼类中,兴凯湖鲌也只占一席。2021年初的冬捕现场,兴凯湖渔民当天的渔获就达到了2万多斤,销售额约10万元。渔获物应有尽有,既有鲤鱼、鲫鱼、鲢鳙、鳊鱼等常规鱼,又有乌苏里白鲑、哲罗鱼、大马哈鱼、狗鱼等特色鱼,堪称生物多样性的“打样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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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文献记载,我国学者对兴凯湖鱼类的研究始于20世纪50年代,最早的一篇文献是1951年由哈尔滨水产试验场撰写的生物调查报告,当时在湖区仅发现29种鱼。2007年,寻明华等学者共鉴定出41种鱼,2010年唐富江等采集到55种,数量呈增多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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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俄罗斯的科研人员也在南部展开了资源调查,例如:1996年,俄罗斯学者Bagytskaya和Nasaka联合报道了67种鱼类,比国内的调查结果更多,原因或是两国的湖面大小、水环境存在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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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两国的调查来看,兴凯湖的鱼类估计达75种,在渔业和生态方面是不可忽视的宝贵资源。其中,兴凯湖鲌既是数量上的优势鱼种,又是位于食物链顶端的强势鱼种。但其种群规模可谓一波三折,个别年份近乎枯竭,市面价格一路水涨船高,40年间激增上百倍。
兴凯湖鲌由盛转衰,大银鱼“难辞其咎”?
20世纪50~70年代,兴凯湖鲌是湖区绝对的优势群体,从其渔获占比高达70%~90%就可见一斑。但到了2003年,鱼种结构或已时过境迁,其比值下降到了50%,2007年跌至9.6%。总渔获量也在一路下降,从1975年的1046吨降到了2007年的415吨。据老渔民介绍,有些年份几乎捕不到大规格的鲌鱼,经济效益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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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兴凯湖鲌没落的同时,一种外来鱼类(大银鱼)却异军突起,所占比重不断增加,以至于在“相对重要性指数”(IRI)中拔得头筹,占据了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