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让人难以代入的核心,也在于剧集对现实描绘的 " 避重就轻 "。三兄弟搬离员工宿舍,在外租小房子。白宇帆住卧室,朱雨辰睡沙发,黄轩睡阳台,三人居然没有因为分配不均闹出任何矛盾。他们多次与客人发生龃龉,每次都有经理为他们说话求情。黄轩工作不走心,却因为露面多受到洋上司关注。
所有矛盾都用最简单的方式处理,有时甚至是靠意外。北漂是容易还是难呢?《欢迎光临》给出的答案是模糊的。说难,黄轩差一点就回老家了。说容易,爱上郑有恩以后他焕然一新。
正午现代戏的问题,还包括久被诟病的落后性别意识。《欢乐颂》那会儿,应勤的 " 处女情结 " 和樊胜美家庭的 " 重男轻女 " 引发过广泛的讨论。当时观众还可以理解为这是 " 提出问题 " 抛砖引玉,不过引发支配话语和抵制话语交锋以制造热度之目的已经很明显。
到了《我是余欢水》,正午企图将剧中女性角色表现出的单边利己主义与女权划等号,过度扁平化的形象塑造导致了剧集整体的失真。甘虹是嫌贫爱富的捞女,梁安妮是靠美貌上位的情妇,栾冰然是心机白莲花,不是说不能创作负面女性角色,但能把这些刻板负面形象都凑在一起,其创作导向难免令人质疑。
至于《欢迎光临》的屌丝追女神,男主有失边界感的行为说严重点叫性骚扰也不为过。有人要说了,你们不是天天呼唤要看国产剧的穷人故事吗,给你端上来了你又不乐意。但我们打工人究竟是怎么打工的、怎么恋爱的,相信真过日子的人都明白,不是跳个广场舞就接地气了。
悬浮、爹味这些现代戏的缺陷与正午古装的精致、宏大形成鲜明反差。一部两部还可说意外,一部接一部恐怕就是系统性问题了。当现代戏被频繁指出没有代入感,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正午与现代戏天然存在某种抵牾?
只希望广大男观众能继续保持清醒,这样追女神,会被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