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人趋之若鹜,就有越来越多的人残忍杀戮。
或许有人觉得濒危动物与自己没有直接关联,但那些被放进嘴里的野味早就开始 " 复仇 "。
2002 年爆发的 SARS 病毒,也就是非典。
一只果子狸吃下了携带病毒的中华菊头蝠,这原本在食物链中没有任何问题。
但偏偏有人好这口野味,把这只果子狸端上了餐桌,酿成大祸。
SARS 在广东爆发,随后蔓延东南亚地区,扩散全球。
一部分人的狂欢,全世界的人为他们买单。
国内新冠疫情爆发初期,一张武汉华南海鲜市场的野味价目表流出。
难以置信,上面许多令人感到陌生的物种,竟是某些人的盘中餐。
就连曾经携带 SARS 病毒的果子狸,赫然在列。
这些瘟疫,让多少人失去生命,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罪魁祸首是那些带着病毒的动物吗?
不是。
它们虽然携带病毒,但它们总在远离人类的地方生存。
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是人与病毒之间的天然屏障。
然而,病毒爆发原因,往往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是那些对欲望毫不克制的嘴巴,是那些无知无畏的人类。
他们犯下的错,却要所有人替他们一起承担。
" 体面 " 背后,尽是血腥残忍
比那些端上餐桌的野味,更惨无人道的是对动物无所不用其极的利用。
皮草,皮具制品,在生活中太过常见。
人们穿皮草,背皮包,用各种动物皮制品,以此彰显自己的身份和品味。
比如,那个一举夺下拍卖史上最贵手袋宝座,价值约 286 万人民币的爱马仕鳄鱼皮铂金包。
它的昂贵在于,皮面来自于一只罕见的雾面白色喜马拉雅尼罗鳄鱼皮。
但它高级光鲜的背后,是对无数鳄鱼不断重复的残忍剥削。
一条长达 3 米的鳄鱼,仅仅只有肚皮上柔软的皮可以用来制包。
然而,想要剥下一张完美的皮,必须趁鳄鱼活着的时候动手。
用钢筋直插鳄鱼的脊柱,生生剥下表皮,毫无任何麻醉措施。
那些被活剥的鳄鱼,至少还能活 4-5 个小时,就在这段时间里,它们清醒且疼痛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同样的经历,也在其他动物身上发生。
鸵鸟身上最值钱的部位,是背部到尾巴上的皮肤。
因为只有这里的皮肤毛孔分布最均匀,可以拿来制成鸵鸟皮包。
被拔掉羽毛的鸵鸟,身上一个个凸起的毛囊看得瘆人。
即便如此,每年都有成千上万只鸵鸟被虐待致死。
它们在一些商人和富人眼中,不是生命,也无关自然。
而是诱人的钞票和漂亮的皮包。
除此之外,皮草也是许多人的最爱。
因为他们对动物皮毛的狂热,让许多动物都难逃被活剥的厄运。
水貂原本是群居动物,按照习性在依靠水岸的地方生活。
但那些不幸被抓去做皮草制品的水貂,只能被拘禁在笼子里。
许多一生困在笼子里的水貂,崩溃发狂,撕咬同伴。
它们吃着腐烂的食物,等待成年接受剥皮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