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她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在最开始她根本摸不到路子,不知如何下手,但硬是咬着牙开始一步一步尝试。
" 它让我知道,要达成一个大目标,你不需要清楚整个路径。"
" 你只需要每天做一点,清除一些杂物,到最后自然会有路径显现。"
她学习了编程语言控制仪器,又将数字信号转化成图形 …… 最终,仪器终于做了出来,她关于这个项目的论文也获得了 Thomas T. Hoopes 本科论文奖。
在从这里出来后,她转去了伯克利,跟随 Mark Bednarski 教授攻读博士学位。
她和这位年轻导师在哈佛大学就相识:他们在同一个实验室工作,卡罗琳读本科,Bednarski 做博士后。
当时,卡罗琳知道 Bednarski 研究糖类化学,立刻决定投身于这个非常有前途的方向。
然而,在卡罗琳读博第三年的时候,导师 Bednarski 竟然确诊了直肠癌。
确诊癌症后,Bednarski 离开了实验室转向医学专业,攻读医学博士专业,希望能够找到杀死癌细胞的方法,后来又成为了斯坦福大学放射学系的教授,战癌 14 年,也是一个传奇。
不过对于卡罗琳来说 …… 读博读到一半,导师突然走了,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只能够自认倒霉、换一个课题组。
但当时,卡罗琳竟然继续了她的研究——她和另外两个学生决定 " 自己指导自己 ",继续当时的实验。
他们突然接手管理整个实验室,自己写论文、投稿、给期刊编辑打电话,和杂志编辑吵架说审稿人的建议不合理。
他们是博士生,也是指导自己的博士生导师,同时也成为了实验室的管理者。
"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会发生了 …… 当时的监管还不完善,就像是狂野的西部。"
" 但对于我来说,我很感激。我的项目完成了,也不需要在新实验室重新开始。它揭开了实验室负责人的神秘面纱,我很早就知道运营实验室需要做什么,尽管实验室很小。"
1997 年,她在读博期间发表了六篇第一作者的文章,顺利地毕业,申请到了博士后奖学金,从此更是一路开挂。
1996 年,她成为了伯克利的助理教授,3 年后成为副教授,再 3 年后成为了教授。
她是麦克阿瑟 " 天才奖 " 最年轻的获奖者,又成为了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
而在她自己成为了导师后,她也成为了一个出色的指导者。
" 每天早上,她都端着一杯咖啡到处走,给学生答疑解惑指点迷津,激励他们继续前进。"
她带出很多很多出色的研究人员,也没有回避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倡导让更多女性进入科学研究的队伍。
2016 年,她发表了一篇社论,呼吁化学界接受更多的女性教师:" 在我们飞越冥王星,缓解黑色素瘤的年代,我们为什么做不到雇佣和提拔女性教师呢?"
在一次采访中,卡罗琳说道:
" 我很多家人和朋友都患有无法治愈的疾病。所以我希望成为一名科学家,做出可能对人类健康有益的贡献。"
" 无论短期,还是长期,又或者是我有生之年都无法实现——但这始终是我的目标。"
" 当世界陷入困境的时候,化学会来救援 …… 就像超级英雄一样:‘化学侠’。"
对于普通人而言,卡罗琳的故事,真得太传奇了。
但回顾她的过往,似乎也隐约觉得——即使没有走上化学之路,她的人生,也势必会在某个方面大放异彩。
也许这就是大佬的人生吧,人要是行,干一行,行一行;一行行,行行行。
真的羡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