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叙事中,张自力始终在警察与男人的身份间游移,故事的悬念同样也依托于张自力的身份抉择,这种矛盾也从侧面体现了异化的冰山一角。而洗衣工吴志贞的故事则发生在一个又一个的解谜游戏中,作为被探寻、解码的角色,吴志贞始终处于被动的地位,她的被动型人格同样也加剧了这个人物的神秘感,当这种神秘感在暧昧与暴力下被拆解成为一朵恶之花,张自力的举报位移为了一种情感背叛,位移为了一种自证自尊而舍弃情感的新型变异。
这或许也暗合了开头的离婚场景:即张自力作为一个男性,当在面临举报与不举报,同时也是自我证明与情感归宿的抉择时他最终选择了前者。这种选择是否带有宿命式的统一,并同样暗示了男性的自我牢笼?当然,影片给予了一个合理的选择原因——罪人终须伏法,但在这之间,角色在身份中的游移同样矛盾地暗合了后工业时代的孤独、荒凉、冷漠感,探戈教室里的舞蹈,成为了一种仪式,指涉了在末世浮世绘中,倾颓后的异化与疯狂。返回搜狐,查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