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本次展览中,除了这四件优选作品以外,还展示了33件从“想象上海BLOOMING SHANGHAI”线上艺廊中甄选的佳作。从这些作品来看,我们对“魔都”的想象已经经由一些视觉范式固定下来:浦东陆家嘴的天际线、洋汉折衷的街巷里弄、旗袍女子、咖啡馆……上海是中国城市化的终极目标——在城乡光谱中代表着城市的那一端,牢牢占据着中国人对现代都市生活的瑰丽想象;也时时引发人们对“适者生存”式的激烈竞争和都市冷漠的道德焦虑。但无论如何,这是一座永远引发我们遐想的城市。
这几年沉浸式戏剧越来越火,但你应该想象不到把沉浸式戏剧的概念搬到美术馆中会是怎样吧?正在宝龙美术馆展出的“用光召唤:超存在主义空间数智化大展”邀请参观者踏上一场别开生面的西汉穿越之旅:在雕影阁(换装间)换上汉代服饰,参与者经过充满科技感的数字媒体空间顷之隙和零界,顺着模棱巷寻找到时空空隙,跃入西汉的平行世界。日用品、兵器、皇室专用器皿等100余件汉代文物还原和影视级的造景将西汉的客饮、音乐、家珍和风情生动再现,参观者将“重生”为各种汉代身份参与互动,体验汉代的衣食住行、吃喝玩乐、婚丧嫁娶、社会风气乃至改朝换代。在结束这场穿越之旅后,你会感受到,参观者即策展人,艺术即游戏,展览现场即数字替身。
第五季RAM Highlights以“美好生活”为题,除了上海外滩美术馆建筑本身以外,首次将展览与活动范围拓展至附近的安培洋行和美丰大楼。这一做法既追溯了这三栋位于外滩的历史建筑所承载的城市历史与共同记忆,也在契合本年度特别项目整体构想与布局的同时,对美术馆固有空间及观众参与体验进行更多延伸与尝试。“美好生活”的参与者包括艺术家、设计师、学者、作家、诗人、舞者、音乐人和厨师等,来自16个不同地区。
主策展人朱筱蕤表示:“本次项目的参与者们从文化和地理的不同角度质疑了‘美好生活’这一概念的完整性。没有两部作品会针对‘美好生活’是什么(或它位于何处)提出完全相同的想象、排斥或批评,因为这些模糊的、社会民主的期望常常被联系于特定道德或经济交叉流。它们疯狂地,或者系统性地流动于某一历史时刻。”
互联网与数字媒体技术已经与我们的日常生活融为一体——它们的运作机制、语言和意识形态已在潜移默化间改变了我们看待世界与自身的方式。本次展览汇集27位(组)艺术家使用和(或)围绕技术展开的创作,展览主题“集光片羽”意指采撷遍落于数字世界之中“吉光片羽”般的珍贵之物,尝试为理解我们的数字化现实提供一种可能的切入方法。展览分为“自在之流”“迷雾之城”“丰饶之海”三个板块,艺术家们对“技术”的思路和呈现手法各不相同,但有一个主题清晰地浮现出来:随着技术进步,我们要如何看待现实与虚拟、人与机器的边界日益模糊这一事实?
1972年9月29日,中国与日本签署了联合声明,标志着两国建立起正常的外交关系。两国最早的官方往来,则可以追溯到《后汉书》记载的公元57年,即倭奴国奉贡朝贺,光武赐以印绶。7世纪初至9世纪末期间,日本为学习中国文化,曾数次遣使入隋唐。而奈良作为日本文明的发源地,也是中日文化交融的中心,从藤原京到平城京,奈良的都城内清晰可见唐文化的影子。
2022年,为了迎接中日邦交正常化五十周年,清华大学和奈良县共同策划了“跨越两国的审美:日本与中国汉唐时期文化交流”展览,集中展示了奈良县立橿原考古学研究的收藏,以及数十家收藏机构的170余件重要文物。从接受中国皇帝册封的“倭王”时代开始,到学习了中国的制度和文化后、建立起以天皇为中心的古代律法国家,这些展品追溯了日本的国家发展进程,也象征着国与国之间曾经密切、友好的交流历史。在此次展览的开幕仪式上,日方代表海野启之感叹道:“在新冠疫情的影响下,国际往来备受阻碍,衷心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大家能有机会到访奈良。”
“广阔的现实主义道路——20世纪20—80年代摄影的人文实践”是中间美术馆的全新展览,聚焦于现实主义摄影在中国的艺术之路。为什么要强调“广阔”一词?这要从20年代说起,彼时摄影刚传入中国不久,伴随着国内深重的危机以及对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倡导,摄影师开始有意识地与现实进行互动,并主动地记录具有人文意涵的景观。但是,随着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在40年代的政治中被不断抬高,它也变成了僵化的规范,极大地限制了现实主义创作方法。30年代,法国作家路易·阿拉贡(Louis Aragon)在《论无边的现实主义》一书中批评了教条的现实主义,捍卫一种更为广阔的、面向生活的现实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