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敬而孝,孝而守礼,由孝及悌,孝非愚孝,而懂得几谏,父母不对的地方也要委婉地提出来。
对于父母,孔子都有深深的歉意,未能尽全孝,是遗憾也是亏欠。
同年,季氏宴请士一级贵族,孔子赴宴被季氏家臣阳虎拒之门外,引以为耻,更有了弘扬礼制的信念。
鲁昭公九年,孔子十九岁,由兄长孟皮遵照母亲颜征在的遗愿向宋国人丌官氏提亲,为的是回祖籍祭祖,有归宗、归根之意,以此可以看出,颜征在这位母亲,眼光的确不凡,不仅教导出了孔子的身正,也培养出了孔子的思正和意正。
春秋战国时期,19岁已属晚婚,家境贫寒的孔子这时名不见经传,娶宋国丌官氏之女为妻,显然属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两人之间并没深厚的感情基础,加上受母亲一生的影响,注定了丌官氏的悲剧。
丌官为为古代专门掌管笄礼的官职,为十五岁少年在头发上插笄举行成年礼的官员,因此孔子的妻子也算官家之后,可是与孔子的母亲相比,无论从眼光还是处事,丌官氏都显得太平凡。
一个伟大的母亲和一个平凡的妻子,一对比就是深深的伤害。
婚后生活
孔子20岁,迎来了他的之一个孩子,而孔子此时只是个管理仓库的委吏。鲁昭公却很赏识孔子的才能,听说孔子有后,便送来一条大鲤鱼表示祝贺,国君赐鱼,乃是一大荣耀,因此孔子为儿子取名鲤,字伯鱼。
如普通家庭一样,孔子与丌官氏的婚后生活由美好回归现实,鸡毛蒜皮的小事开始出现,对于一心做学问的孔子来说是不堪其扰。
次年孔子改作掌管畜牧的小吏乘田,还得干些粗活,不管对于孔子还是夫人来说,对这种现状都不满意。丌官氏希望孔子能够出人头地,立足仕途,而孔子却希望发展礼制、树立道德规范,一心做学问,分歧让彼此都倍感难受。
孔子27岁,开办私学,传书育人,开始建立自己的理想世界。
鲁国发生内乱,赏识孔子的鲁昭公被迫逃往齐国,孔子随后也去了齐国;仅隔了两年,受齐国大夫的所妒孔子又逃回了鲁国。
孔子又做回了老师,但是这显然不是丌官氏想要的结果,作为支持孔子的大后方,丌官氏需要的是安定、富足的生活,而不是孔子虚无的名气;孔子需要的妻子是理解自己,就如同母亲一样,但两人都无法做到对方想要的结果,所以孔子只能自嘲说四十不惑。
看淡了感情,生活越加平淡如水,孔鲤也就没了弟弟妹妹,孔子与妻子真正地成了相敬如宾的陌生人。
孔子带着弟子开始四处游历,妻子带着满腹不满看家育子,两人成为了两条平行线。
当曾经轻视孔子的阳虎劝孔子出仕时,孔子犹豫了,也许该为家停留一段时间了。随后升小司空、任大司寇,孔子开始在鲁国实现自己的理念,但很快因削弱三桓触及到季氏利益从而失去了季桓子的支持,失望的孔子只好离开鲁国,开始周游列国。
夫妻两人之间的矛盾再次激化。
丌官氏不明白孔子的所作所为,原本身居高位可以富贵一生,偏偏要倚文卖文,为实现理想而周游列国,背国离乡,弃家而不顾,身为一个大男人,这合适吗?
理念的冲突,两人的关系就越加冷淡,“失饪,不食”、“不得其酱,不食”、“沽酒市脯,不食”、“席不正,不食”,看似是遵守礼制,何尝不是一场对妻子的为难,面对妻子的埋怨和不理解,孔子终于发出自己的牢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逊),远之则怨。”
丌官氏的担心也并无道理,孔子带着弟子周游列国,并非都受到礼遇。途径陈国时被困半道绝粮七日,是子贡求助楚国派兵才得以生还;行至陈国、蔡国之间又被困,众多弟子饿病倒。战乱之时,哪有什么安身地?舍近求远,殊为不智。
孔子与妻子在矛盾中聚少离多,在孔子67岁的时候,亓官氏去世了,而此时孔子还在卫国。
一年后,孔鲤思念亡母,不禁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孔子听见了,知是儿子后很是生气,斥责道:“嘻!其甚也”,即是太过分了的意思。
孔子对妻子厌恶到了这程度吗?不是的,孝期过了,孔鲤便不该再着孝服哭泣,这违背了礼制,也是对亡母的不尊重,所以在孔子的世界里,礼制大过于感情。
孔子的绯闻
孔子带着弟子游历时名气已经很大,成为很多国君求教的大家,自然有相慕的红颜伸出橄榄枝,南子就是这么一位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