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时尚、快乐的女孩在莫斯科做保洁，她包头巾来自中亚某斯坦
从圣彼得堡回来，就落实住的公寓。
列娜在莫斯科那个无产阶级的街区找了一个公寓，听起来面积不大，只有46平米，但是看起来，除了厨房很小，其它还都凑合。
主卧有18平米，次卧加上门厅有16平米，厨房只有4平米，里面厨台加上一个小餐桌，像过家家的小孩玩具。
无产阶级区的房子大都有一些年数了，房价狭小也没有现代化的装修装饰，原木或木质家具装修为主，除了窗已经换成三层的塑钢窗，厕所改造成新式的之外，其它都是有年数的样子了。
房间打扫的挺干净，俄罗斯人大多住完酒店或公寓，都会收拾的干干净净，有的房间让你怀疑有人住过。
这个房间应该是房东打扫过，但是列娜说，要请人彻底地打扫一次。
晚上，列娜说：已经找到人（打扫）了，明天早晨9点会去。
公寓离我临时落脚地很近，步行只需5分钟。
我说：“那我早晨9点去开门，然后我会离开。”
列娜说：“你可以呆在那里，但是保洁员会不自在，你可以忙自己的，晚上回来，一切都是干净的了。”
早晨我到的时候，差10分钟九点，单元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一位戴头巾的女孩，女孩背着双肩背，里面竖着一支包裹着的长的东西，地下前面摆着一个塑料袋，女孩戴着耳机摇头晃脑投入地随着音乐的节奏。
女孩有斯坦的特征，圆脸微胖，稚气又一副真诚的样子。
我和她打招呼，给她手机看：“你是保洁？”
她摇摇头。
我又写：“我来这里等保洁员来。”
她说：“那，请坐。”
我想难道不是她？俩儿外国人，坐在长椅上，看着楼里的人在这个时间里出外进，每个人经过你的时候，都不会看你，但嘴里会嘟囔一句：“你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