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有一瓶空的白酒瓶,酒不是我们当地出产的,现场还留有一个空的烟盒,发现烟的产地也不是当地出产的香烟。
现场还留有一些杂乱的脚印,有些是盗墓贼的脚印,有些是我们看热闹的小孩子的脚印。
我想起了村里那个老爷爷的话:那个火球消失的地方埋着“宝贝”。
至于,墓里被盗走了什么“宝贝”无从所知。那时人们对文物根本不是很重视,记得村里人员向乡里作了汇报,乡里又向县里作了汇报,但自始至终没有人来。
70年代初,我老家生产队跌死了一头牛,人们拖回死牛,就在晒谷坪上宰杀,肉拿去卖,剩下头脚骨头下水等等,就地起个大铁锅焖起来。我家离得远,没有参与,但是有邻居告知:很多社员都在晒谷坪用小刀刻下小肉,一会儿就可以分到家家户户里了。还生动地说:一大堆男女老幼,一边刻肉一边往嘴里偷吃,汤汤水水、口沫横飞,可好看了!八、九岁的我听了心动不己,但是表面不露声色。几个小时之后,果然本队有社员带口信来:请社员们自带小桶或者脸盆,去生产队晒谷坪分“牛熟肉”啦!我们兄妹仨人高兴坏了,跃跃欲试。老妈却冷冰冰地开口说:脏兮兮的东西,我家不要了!听到老妈的话,我们三兄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一边。老妈见状,就说:你们去宰那只大兔公吧,今晚兔肉炖艾草汤吃。我们三兄妹又轰的一下子跳起来,欢喜啊!
2022.10.23.
那是五十多年前的事啦。
一
荷舍有个裁缝,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的老大娘。
这年夏天,家里请她来做衣裳。那时候的裁缝还没有缝纫机,全靠手工缝制衣裳,特别辛苦。
这天,一只该死的鸭子在裁缝师傅身边不停地骚扰着。一会儿引颈"嘎嘎"叫,呼朋唤友。一会儿扑腾着翅膀,撒欢。一会儿追逐着其它鸡鸭,游戏。吵得她缝不成衣裳,裁缝大娘说,崽俚,快赶开鸭子。
我找来一根耒禾棍子,朝着鸭子狠狠一砸,力用大了,棍子断了。棍子击中了鸭头,鸭子一头栽倒,翅膀有气无力地扑扇了几下,然后头一歪,便一动不动了。
我见鸭子被我一棍子打死了,"哇"地哭了起来。想,家里本来就穷,这生蛋的鸭子给我打死了,今天这一顿死打,我是逃不脱的。
裁缝大娘见我吓哭了,便安慰我,崽俚莫怕,快去拿脚盆来。我匆匆忙忙从厨房拿来脚盆,大娘接过,往鸭身上一扣,举着耒禾棍子在脚盆上"砰砰"几下。
奇迹出现了。不一会儿,只听脚盆里″啪啪″作响,大娘叫我把脚盆掀开。
掀开脚盆,那死去的鸭子竟然睁开了眼晴,颤魏魏地站了起来…
二
烟笋有个剃脑的武师傅,年龄与我父亲相仿,两人蛮佮得来。
一天,武师傅又来村里剃脑了。早晨就在我家吃饭,吃完饭闲坐,说到了剃脑师傅都会一些功夫、邪法。大家都说,武师傅,你功夫厉害,会打(武功)、会捉伤(推拿)、会蛇药、会下雪山(让人蒸饭不熟的邪法)、会摸(点穴),你会九龙下海吗?
我当时不懂九龙下海是什么。就问,武师傅,九龙下海是什?武师傅看看我,笑笑说,不告诉你,想学吗?我爸接话,那你教教他,不就学到了?
武师傅叫我拿来纸笔,便教起我九龙下海来,最主要的是写一个由五个字组成的多笔划字。武师傅说,这是九龙下海的讳字。如果有谁鱼骨头卡在喉咙里了,你用手指在碗里画这个字,然后装一碗清水,让人喝下,鱼骨头马上就下去了。
几天后,我从水圳里戽(抓)了几条鱼回来,晚上一家人打牙祭,
父亲还真被鱼骨头卡在喉咙里了,十分难受。
我找来碗,按武师傅教的操作了一番。父亲接过那碗水,仰头一喝,"咕噜"一声,鱼骨头随着那碗下肚的清水,消失了。
真是奇了。
(图片均为作者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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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的事,
村里唱大戏,
父亲领着我,
台上真欢喜,
穿了件新衣,
那时人也多,
感觉有点奇,
回想高兴劲,
一直在心里,
整天盼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