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的丈夫叫梁飞,是家中的独生子,4岁的时候他爸爸就病逝了,留下他和妈妈相依为命。没有爸爸的他从小就自卑,别人欺负他,要么是沉默以对,要么就拳头侍候,但每次都是挂了彩垂头丧气地回到家。
他无心学习,十四岁就外出创业,在外经过几年的摸爬滚打,他投资了家酒店,而这时,他走进了小洋的心里。
小洋偶然一次在他酒店吃饭,结账时忘了带钱,手机上也没有零钱,就在小洋局促不安的时候,他让小洋留下号码,下次有空来吃饭再一起付。
小洋望着这个阳光帅气的小伙突然小鹿乱撞,她觉得他就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从那以后,小洋隔三差五就来吃饭,找机会和他说说话。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他被小洋打动了,两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当小洋把这好消息告诉父母时,父母却不同意,因为梁飞是单身家庭长大的,怕他性格有缺陷。小洋觉得自己的事情该自己做主,父母的话她当作耳边风。
当梁飞的酒店越来越好的时候,他的母亲却患肝癌去世了,留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小洋看着他的背影很心疼,她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爱他疼他。
他们在一起七年了,梁飞去小洋家提了三次亲,小洋的父母见自己的女儿如此执着,只好同意他们的婚事。
婚后他们育有一儿一女,小洋当起了全职太太,照顾孩子的生活起居,丈夫早出晚归忙生意,一有空就带着她们去旅游,给她买各种礼物。小洋对这样的生活很知足,儿女听话,丈夫努力上进,很顾家。
这样的幸福生活被家里的一次经济危机打破了。由于疫情原因,酒店经常停业,就算是营业也没几个客人。每月一百多个员工的工资,还有每月的铺租,压得他快透不过气来。
之前他的存款因为母亲治病花得七七八八了,现在四处向朋友借也难借,这种环境下,大家都差不多,都在熬着。
他没有别的办法,就到银行申请贷款。刚好银行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正和朋友喝酒,喝得醉昏昏的电话也没接。银行接着打电话给小洋,问她认不认识梁飞这个人。小洋当时正开车送发烧的女儿去医院,那时她刚考证没多久,车技不熟,紧张地说不认识他,就马上挂掉了电话。
后来梁飞得知这笔贷款申请不下来,银行的理由是他们不接银行的电话,梁飞自责,当然他更多的是为自己找借口,说自己正应酬,没空接电话,反而埋怨小洋不听电话,导致银行贷款不下来。
梁飞第一次在家对小洋动了家暴,把小洋的头打破了,脖子也掐红了,脸上手臂上到处是淤青。
小洋被打得很痛,但她更多的是自责,丈夫就是她生命的一切,她也认为是自己的疏忽让丈夫落得如此的困境。
待伤好后,她就回娘家哀求父母,求父母帮忙。父母家中的积蓄全掏出来也不够,这该死的疫情反反复复,眼见酒店快经营不下去了,梁飞天天在外买醉,不到深夜不归家。
小洋看到丈夫这样的颓废很心疼,就劝他说少喝点,咱穷点没关系……
小洋的话还没说完,梁飞就抡起拳头把小洋往死里打,这一次鼻子被打骨折了,腰椎也骨折了,耳朵也被打出血了。
酒醒后的梁飞把小洋送去医院,在医院忙前忙后地照顾,还向小洋道歉,希望她原谅自己。
其实小洋爱他已经爱到没有自我了,她没有过多的责怪梁飞,说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她就很满足了。
这次被打,她又瞒着父母,怕父母会对梁飞不满,她把伤养好后继续照顾家里人的生活,丈夫依旧去忙他的酒店。
小洋被家暴了两次,他们俩人像没事一样在人前一样恩爱,可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一天,小洋的父母带着土特产去女儿家,还没敲门就听到屋里的打架声。他们大力拍门,屋里的人好像没听见一样,小洋的父亲心急地一脚踹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两个老人震惊。
女儿缩倦在客厅的一角,脸上布满鲜血,女婿手上的烟灰缸还不停地砸在自己的女儿头上。两个老人冲上去抢下女婿手中的烟灰缸,试图把他拖开,无奈两个老人力气有限,梁飞像疯了一样打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