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很多咏怀栀子花的美文,但是栀子花的图片比较少见。我第一次看到栀子花作为绘画材料,是谢老(上图)写的《在圆圆的栀子花——豆荚和硕大的芭娜娜屋檐之间》的诗。我觉得花头像荷花一样美,就开始画栀子花。但当时栀子花还没有大面积种植,连员村老房子里的都被砍了,要去参观,还要骑自行车去写生赏花。后来看了宋栀子花,钱选,陈淳。虽然图片印的不太清楚,但是我还是仔细的抄了一遍。新世纪后,我搬进了花园小区,每年的梅雨都沉浸在香火中。古画的印刷只是“不如原作”,栀子花画越来越好。双,点,彩色,墨水,丝绸,纸张,熟悉的,生动的...不拘一格,体验更深,境界略高,这也让栀子花成为我最常画的花材之一。让空色如冰香般纯净,破禅,悟禅,损友,利友,随缘不执。
我画的很多画,包括栀子花,都有诗,不是因为我有雅兴,而是因为我性好,听腻了,看腻了,所以用香染了色。而唐史皎然的《答李季兰》这首诗,在栀子花大胆的诗心里特别吸引我:
女人来试的时候,会用花染衣服;
我经不起禅,却还抱着老花。
作者:徐建荣
编辑:吴东坤
编辑:舒鸣
作者:徐建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