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们看到同志们满足的笑容,我们的内心就更加满足
命运似乎跟童伟强开了个玩笑。在那次受伤中,他被诊断为腰椎压缩性骨折。这意味着他要告别守护多年的光缆了。
得到确切消息的当晚,童伟强彻夜未眠。“一个技术兵都不能巡线,我还能为站里做什么?”思考未来的军旅之路,他有悔恨,也有担忧。
指导员李成放心不下这个倔强的老兵,找童伟强谈了几次。他说维修站的专业很多,可以考虑换个工作,学个新的专业。
不经历痛苦就无法获得新生。导师的鼓励像一剂良药,治好了童伟强的“心病”。
在医院接受治疗后的半年里,童伟强做出了留在维修站的决定,以保证往返天路的高原官兵。
年底,司务长就要离开部队了。临走前,老兵敲了敲童伟强的宿舍门:“我想想,还得把司务长的担子交给你!”
就这样,在得到站领导的支持后,童伟强“转型”成了司务长。
平凡的岗位,琐碎的工作,但平凡不代表平淡,琐碎不代表简单,保障岗位也是战斗力链条中的重要一环。站里的一切都与战友的生活息息相关,他开始学习如何做公司的“大管家”。
一次,恰逢高原部队从山上回营,每天的伙食保障任务增加了一倍。在岱岳从早到晚起床,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对童来说是家常便饭。
“说不累那是假的。但每次看到战友们满足的笑容,我们的内心就更加满足。自己的努力可以为翻山越岭的战友洗去所有的尘埃,这种努力就是幸福。”童伟强这样理解自己的新岗位。
吃完午饭,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第一次去高原的宋卓被安排在房间里休息。童伟强带着几个兵,扛着暖水瓶,挨个房间送热茶。
当信号满了,宋卓给他的父母打视频电话报告他的安全。他想让家人知道他是第一次在高原上度假。“吃战友包的饺子,喝战友准备的热茶!”
它在温暖的电波中传递,也流进了官兵的心里。往返高原的官兵,很少知道维修站战友的姓。他们甚至不会看到,战友们的笑容背后,是他们不为人知的艰辛。
回到宿舍,兰下士从抽屉里拿出冻疮膏,交替涂在手上的冻伤伤口上。作为炊事班的班长,双手每天都要和刺骨的冰水“打交道”,因此出现了整个冬天都无法愈合的冻伤。士兵们习惯称这些冻伤为“蓝色班长勋章”。
其实,每一个守卫在这里的人,都值得一枚闪亮的“勋章”。
为了保证制氧机的正常运转,每年冬天,列兵刘和战友们轮流守在发电机前,伴随着马达的轰鸣度过漫漫长夜;为了给战友准备早餐,军士长褚珠江常年坚持提前2小时起床,早上星光洗菜做饭。他说他会一直停留在“喀喇昆仑时间”,等待路上的温暖。
有人问,维修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军站。为什么路过这里的高原兵会把这里定义为家?“因为飞机的官兵们已经把这里建成了家,并把它当成了家,官兵们路过这里,就像回到了家一样。”李成说。
我以前没吃过苦,但我赶上了生命中的光
作为维修站的一名战士,有人这样总结收获:以前没吃过苦,但也赶上了人生的光明。
在去高原之前,兰已经拿到了大学文凭。出差回来,他还是放不下梦想,决定从军报国。
通往梦想的道路从来不是马平川。现实和梦想之间还是有一个高度值的。
“没想到来到西樵边境,没想到去昆仑高原,没想到来到维修站……”这个曾经走南闯北的年轻人突然觉得前途一片黯淡。
去年冬天的一天,车队在维修站门口缓缓停下。新疆军区某团官兵焦急地背着“卧窝”通信设备,向维修站官兵求助。
“你试试!”在技术骨干、一级上士王涛的鼓励下,兰轻轻拧开螺丝,仔细检查故障...终于,通信设备工作成功,他的战友们脸上挂满了笑容。
看着队伍重新出发,到最后渐渐消失。这一“一展身手”,让兰封闭的内心投射出一缕光芒,也让他的脸上有了难得的笑容。他在心里默默的说:“顺着光走,一直走。”
如今,这种坚持感染并带动了更多人的坚持。而那道光,也成了一群人心中的亮星,照亮了黑夜空。
中士陆武良清楚地记得刚来维修站时笼罩心头的阴霾。
坐了五个小时的大巴,他被高原反应折磨得四分五裂——下车的那一刻,他只想离开这个连氧气都无法充足的地方。
在即将到来的一年退休季,陆武良的“师父”孙贤明在胸前戴上了一朵大红花。站在老兵们中间,孙贤明把目光转来转去,最后聚焦在卢武良身上。临别时刻,他将一本16年的光缆维护手册“托付”给他带出来的“徒弟”卢武亮。